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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莫先生说再见(第2页)

所以,傻是一种生活态度。秉着这种生活态度,可以跳脱太多太多的陷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傻人做傻事,天知道是不是神在冥冥中安排。你敢嘲笑谁傻?天知道是不是神已经在为你安排下一世的轮回了。千万不要过度思量,你一想,神就会发笑。不仅神笑,魔也会笑,笑你怎么这么自作聪明,不知道天高地厚。

傻人有傻福,我吃不到生猛海选,但我少摄入嘌呤,不会得风湿病。当你以为自己事业成功,风光无限,背地里你失去的可能更多。多到你都不敢想,一想就绷不住了,非得重新来一次角色扮演的rpg游戏,过过店小二的平凡生活。我不反对成功,但我希望傻人成功。因为傻人成功,就会留出更多成功的空间给芸芸众生。你喜欢寡头吗?我不喜欢。我喜欢巷口早餐摊卖豆浆油饼的大妈,她卖的豆浆香醇,油饼酥脆,喝一口豆浆,咬一嘴油饼,好一个美好的清晨。反垄断是世界上的普遍做法,我觉得垄断都是聪明人的杰作,傻人垄断不了。即使傻人垄断了,也很快会被聪明人给ko,最后还是聪明人得了天下。这样的结果,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上反反复复的上演。很荒诞,很惊悚,有百害而无一利。

要改变这样的恶性循环需要借助一点外力,把外国好的东西拿到中国复制复制,给这个古老的国度添加一点新鲜血液。外国有宗教感召,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有,不仅要有,还要发扬光大;外国有人文主义,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有,不仅要有,还要继承创新;外国有骑士精神,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有,不仅要有,还要弘扬普及。就好像鲁迅的观点,中国人真正的“病”不在躯体上,而在精神上。

一个泥娃娃,找不到爸爸,也找不到妈妈,所有人都向他身上倾倒尿和大便。突然,一个傻子说:“他是无辜的,他本来无罪!”众人都吓一跳说:“你知道泥娃娃是怎么做出来的吗?做他的那块泥是池塘深处的粪土。”傻子摇摇头:“你们说的不对,泥娃娃不应该为粪土受罪,因为他是一个新的生命。”众人听了,大笑起来,笑傻子将来肯定会走霉运,因为他连最基本的因果报应都不知道。傻子还是摇摇头:“不对,不对,你们说的和我在书上看的不一样。”众人拂袖而去,留下傻子守着泥娃娃。

泥娃娃突然开口说:“如果你不早一点走开,明天他们也会向你的身上倾倒尿和大便。”傻子叹叹气说:“我把你送走吧,送到海天的边际,他们找不你,也就罢了。”泥娃娃苦笑道:“我没有脚,我走不动,真的要救我的话,把你刚才说的话,说给100个人听,我相信会有更多傻子站到我旁边,这样,他们就不敢再倒尿和大便了,因为每一个傻子后面都藏着一个聪明人”傻子听了,笑起来,说“我现在就去说。”傻子走了,他真的会给100个人讲他的大道理吗?泥娃娃等待着,等待明天的风或是流火。

我喜欢海子的诗,没有事的时候,我会找出他的诗看看。你们也喜欢吗?那么,请和我一起大声朗读: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2023年4月17日

创建时间:20234176:07

标签:泥娃娃和瓜子

我想生活在一个充满爱和情谊的世界中,这个世界夏夜荷风,冬月溶溶。可我抬头望一望真实的世界,满是仇恨和怨怒,凶狠的眼神像一柄利剑刺入我的胸膛。我不知道我范了什么错,我只知道我是你们的公敌。而这个公敌甚至你们都不愿意谈起,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恨着,就像向日葵恨着月亮,仙人掌恨着雨季。我暗自流下眼泪,为我的过错,我的过错就是让你们回忆起仇恨,让你们想起当初的恩恩怨怨。我好像一个符号,这个符号代表敌对,愤怒,恐惧和厌烦。但我只是一个泥娃娃,我没有手也没有脚,我怎么偷你们的红薯,偷你们的芋头,你们为什么一定认定我是个小偷。即使是小偷,偷走的东西也可以还回来,为什么你们还要苦苦逼问,苦苦追究。追究一个我都不知道的当年的故事,故事里有什么?王子的剑还是公主的忧郁,或者什么都没有,只有雨中的人们慌忙的收拾着各自的行李,匆匆赶回他们的家。

小时候,我的床头有一个收录机,可以放磁带听歌也可以打开收音机。我最喜欢听收音机,喜欢听里面的深夜谈心节目,一个个或哀愁或愤怒的人们在电波中向女主持述说他们的故事。他们的故事林林总总,有的听了让人伤心,有的听了让人欢喜,有的听了让人暗淡,有的听了让人清醒。但女主持总是很好的向他们表达她的关心和爱护,女主持总说:“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不要想,有的事情,一想就糟了。”

我记得一天深夜,一个女孩打电话给女主持说:“我想离开这个世界,因为我不属于这里。”女主持说:“你来我的办公室,我这里有香喷喷的蛋糕和热气腾腾的红茶,我们可以聊天,聊今天晚上的月色,像不像童话里城堡上空的朦胧幻境。玫瑰花园里,露珠从花瓣上滴落,滋润脚下的土地,土地得到水分,第二天,送玫瑰花一天的芬芳和鲜艳。”女孩还是哭泣,她到底有没有再联系女主持,在女主持下播后,真的守在电台门口,和女主持喝一道午夜茶?我不知道,女主播没有讲,女孩也没有再打进电话。我只知道,那天夜里,很多人都揪心的听着两个女人的对话。一个像姐姐,一个像妹妹,一个说月亮,一个说太阳,隔空激起听众心中的涟漪,想这苍茫的人世,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在深夜哭泣的灵魂。

那个夏天,我的头发渐渐长长,带我没有剪短头发,我要留一个飞机头,让你们看看我已经长大。当我的头发盖过我的额头,我的青春痘被遮的严严实实,我觉得可以了,我变帅了。于是,我去照相馆,照一张相片,相片里的那个自己,像个大男孩。一个自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其实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的傻瓜。但我是喜欢那张相片的,我觉得相片里的自己很忧伤,很单纯,很帅,像十七岁的雨季里的林志颖,纤尘不染,见之可亲。直到20年后,我再看见自己,已经变成一个侏儒,连说句硬话都不敢的侏儒。只知道低低服服的跟随着社会的大潮,亦步亦趋,点头哈腰,扮演一个荒唐的角色。在这个有点难以言表的世界,混一口饭吃,挣一份微薄的收入,忍受深夜不经意的伤感和正午迷迷蒙蒙的舞步混乱。

我还是我吗?可能我连当年那个女孩还不如,至少她敢于向女主持述说她的死亡计划,而我竟然不敢说再见。因为我知道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还要养一个孩子,我还要看护一个家庭,我还要履行我的使命。如果我就这么轻易的离开,谁来告诉你们原来泥娃娃不是小偷,泥娃娃原来是一个泥胚,当你厌倦了他,你还可以用泥胚重新做一个泥娃娃,做一个你自己喜欢的有手有脚的小孩,把这个小孩放在你的写字台。

当深夜电波响起,女孩在电波中哭泣,我想要不,把泥娃娃送给女孩?或者都不用送,我也打进电话,把泥娃娃的故事告诉给女孩,也许她就会知道她有多么的傻。泥娃娃不会哭,因为他没有泪腺,他的存在是为了美化我们的写字台和窗口的视野。当你觉得厌倦了生活,看看这个没手没脚的泥娃娃,还在苦着一张脸努力做出一个微笑。你就会觉得,我总比泥娃娃好点,总要好点。那么你是不是就可以安然的度过这一次心理危机,重新挣扎着踏上人生的路。让泥娃娃陪你到老,老到你觉得泥娃娃已经变成你的孙子,再把泥娃娃送给隔壁的小孩,陪他一整个童年。这泥娃娃也就圆满了,他偷的红薯和芋头也就都还回来了。

泥娃娃的绝配是瓜子,绝对不是花生和巧克力。因为瓜子可以显得泥娃娃还没有那么惹人讨厌,花生和巧克力只能反衬泥娃娃的无助和可怜。可是,现在没有嗑瓜子的了,真的没有了。大家都不喜欢嗑瓜子了,觉得瓜子会伤害牙齿,瓜子变成农村老大爷老大娘的午后消遣,城市里的红男绿女谁还要瓜子。榛果巧克力不好吗,又甜又绵软,还更显得生活的档次和品味。比如一个衣着时髦的小帅哥尝一块巧克力那是在品味爱情,嗑一把瓜子算什么?嗑瓜子是百无聊赖的闲人,在一个冬日午后,一边谈着东家长西家短,一边喝一玻璃杯绿毛峰,一边拿起一颗干干净净的瓜子。没有生活的情趣,太俗,太平庸,太下里巴人。

可你们知道吗,巧克力到大夏天,会变成一坨糖稀,吃在嘴里,味同嚼蜡。我是喜欢瓜子的,因为瓜子才知道泥娃娃的好,瓜子才知道珍惜泥娃娃的青春和美貌。没有瓜子,泥娃娃会受一辈子的苦和罪,因为泥娃娃本是个空心罐子。进口微小,只放的进同样微小的瓜子,放花生和巧克力就会堵塞通道。瓜子填满泥娃娃的空虚和寂寞,瓜子知道泥娃娃的无辜和忧伤。当你们说你们都不喜欢瓜子了,最先哭泣的就是泥娃娃,因为没有瓜子,泥娃娃就毫无用处,只能被扔进垃圾堆,等待生命的重塑。但有瓜子就不一样了,瓜子送泥娃娃一份全新的使命,他的使命就是让你们重新知道瓜子是一种健康食品。瓜子和泥娃娃,一个丰满你们的味觉,一个美丽你们的家园。一样可爱,一样是上天的礼物。

泥娃娃捧着满满一肚子的瓜子,说:“我不是小偷,瓜子给我作证,我不是小偷。”瓜子大声叫起来:“我们知道,真正的小偷另有其人。”众人听了都惊异起来,怎么泥娃娃和瓜子混到了一块,泥娃娃应该和希瑞,希曼一起摆在橱柜的最上面啊。泥娃娃哭了,虽然他流不出眼泪,众瓜子拿一张干净的手绢替泥娃娃揩去泪水。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泥娃娃和瓜子相互喜欢了吧?泥娃娃证明了瓜子的善良,瓜子让泥娃娃变得有意义。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在红尘中,反反复复告诉你们一个真理:这个世界并非只有一种生存方式,人类的多元让人类的生存和延续得以实现。

女主持并不知道泥娃娃的故事,所以她没有在那个飘着小雨的幽咽午夜,把泥娃娃的故事讲给女孩听。但瓜子知道泥娃娃的故事,让瓜子把故事谱成一首歌曲,在大街小巷来回的播放。女孩听见,就知道:原来还有一个泥娃娃,原来我并不孤单,原来在午夜哭泣的不止我一个,原来体味生命的苦涩的灵魂还有很多很多。那么,女孩和泥娃娃也就成为朋友;那么,瓜子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泥娃娃问瓜子:“下次我哭的时候,你还来吗?”瓜子点点头:“我用我的微信加上你,你想哭的时候,就发一段你哭的声音过来,我就知道了。”泥娃娃笑起来:“我不哭,下次我发一段我笑的声音给你,看你是来还是不来?”瓜子挠挠脑袋:“那,那…”不用回答了,泥娃娃已经笑起来。

2023年4月17日外一篇

创建时间:202341719:44

标签:神缘

我爬上咖啡馆的二楼,这里有精致的蛋糕出售。我买了一小块蛋糕,还有一杯浓浓的苦咖啡。就着咖啡的苦涩,我用一把不锈钢小勺一点一点的挖蛋糕吃。蛋糕的香甜中和咖啡的苦味,呈现一种奇妙的复合味道,好像人的生命,意味悠长。咖啡馆的二楼布置有一个中世纪风格的书柜,里面摆满一本本厚厚的书。大多是英文书,我难以一一辨认,但我认出一本烫金封面的复古风格书籍,一本《圣经》。我注视着《圣经》,目不转睛,我想这本书有什么神秘的魔力,使它成为世界上发行量最大的书之一。

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老太太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在书柜前徘徊,她们一手端着咖啡,一边看着我,看一个亚洲人这么好奇的注视着她们每天晚上睡前都要读的读物,她们是什么感受。我心里隐隐觉得她们喜欢我看《圣经》,因为当她们看出我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吸引,再挪不开脚步,她们的眼神是赞许的。也许在她们心中,我这样的亚洲人,或者说中国人很多美国人觉得黄皮肤的都是中国人全部都是无神论者。我怎么能被《圣经》挽留住脚步,我应该不屑一顾的“咻”一声走开,就像他们看见的大部分亚洲人一样。我不敢向她们解释什么,我的英文太糟糕,再说我也没有和陌生人说话的习惯。我和其中一个年纪更大的老太太对视一眼,然后默默走开,留下她睁大眼睛盯着我。

我有一个可能很幼稚的幻想,我觉得如果当我像一个斗士一样,和邪恶开战的话,两个外国老太太会站在我这一边。但我不敢确定,我只是有这种感觉。因为我发觉她们似乎对我身上的某种气质感兴趣,这种气质是我不和我不喜欢的人同流合污,哪怕他们笑我是个白痴。在中国老太太这边,我感觉不到她们对我这种气质的喜欢。但这两个外国老太太,显然被我的这种气质所吸引。我甚至有一种感觉,如果我的面前站着一个邪恶的恶棍,而我正在和恶棍对峙。两个外国老太太会毫不犹豫的站到我背后,即使不站在我背后,她们也绝对不敢站到恶棍那一边。她们的文化根本不容许她们这么做,和贫富无关,和文化有关。

有的时候,我会想到底是男人更善良还是女人更善良,我的结论是最善良的为一个像女人的男人。读大学的时候,我见过一个网友,他和其他另外两个“朋友”合租房子。我去他们出租屋的时候,看见一个烫着波浪头,染着淡黄头发的大学生。他也是“朋友”,而且和另外一个是bf关系。我忘不了他看我的眼神,他看我的时候,惊恐中带着忧伤,忧伤中含着同情,同情里又盛满期望。很多年之后,我才想起他,觉得他肯定多少知道一点我的底细,不然他不会这么看我。我只和他对视过一眼,但我已经可以肯定他是善良的,不然他应该冷漠的把头转过去,或者甚至朝我假意的笑笑,说几句扯淡话。但他没有,他什么话也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我知道他同情我,但又害怕包围着我的那股力量。这么多年,我时时回味他看我的那一眼,长久难忘。

两个外国老太太和黄头发“朋友”让我体会到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叫“神性”。对,你没听错,我从几个普通人身上感觉到神的性格。神的性格是什么样的,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觉得神性一定是超越凡俗的思量,有一种震撼人心的魅力。就好像我们喜欢雷锋,雷锋是不是也有神性,我觉得是有的。或者不能把简单的做好事概括为神性,真正的神性是一种内在的包容和爱。她包容我们的错误和缺点,给予我们无差别的关怀;她不会在无数人朝我们挥拳的时候,也趁机给我们一巴掌,她只是默默在人群散后,递上一张干净的手绢;当我们被嘲笑,被羞辱,被愚弄,被报复的时候,她也会笑。但她笑的不是我们,是向我们吐口水的那些人。她笑的对象和普通人笑的对象是相反的,这为神性。真正的神性,会让大部分的凡夫俗子感到恐怖。就好像欧阳锋倒练《九阴真经》,练成天下第一,但当他得知真正的顺序后,他可能就再也笑不出来。我们大部分的普通人其实都是欧阳锋,当真正的《九阴真经》出现,我们只会感到恐惧,继而哭泣,最后暗淡。

对神性的向往并不罕见,其实很普遍。但真正有神性的人却不多,有的人只是表面热乎,经不得细细品味。或者说真正的神性不是那么轻易可以窥见的,就好像我们常说:不经大事,看不出一个人的真面目。但即使这样,我们也可以悄悄在生活中体味那种感觉,就像我们吃不到蛋糕,但可以嗅一嗅面粉香;我们得不到神的爱,但可以和她偶尔的目光相遇,彼此一个关注。就很好了,很愉快了。

不要小看人类对神的向往,想想在麦加围着天房旋转的万千朝圣者;想想在神学院里讨论了上千年的约柜的下落;想想虔诚的佛教徒不远千里万里把释迦摩尼的舍利带回大唐。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了和神的一个约定,这个约定就是有一天神会回到这个世上拯救她的子民。天房是神的居所,约柜是神的发报机,舍利是神的化石。我们对神那么的向往,我们孤独,孤独的伫立于这个地球,不知道未来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我们盼望神能出现给我们一个回答,我们应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更接近神,怎么做才能得到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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