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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谁试图闯入,甚至无需本尊驱逐,旁观者如刀似剑的视线亦可使之退却。
军训首日他和对方同来,仗着室友身份走近也需许多勇气。如今本就浅的关系又淡几分,喻方觉得自己好像找不到话可说,犹豫再三,单敢偷偷瞧上几眼。
然而他不知道,他的每道目光都被叶辞精准捕捉。
喻方在看他,貌似有话要说,但为什么不过来?
大概是环境不合适。
冷不自知,叶辞最后得出如是结论。
于是,这天中午,叶辞匆匆交代了实验室的事,推开寝室的门。
喻方先是一愣,接着脱口而出:“你回来啦?”
话才出口,他忽然有种错觉,自己像是许久未见丈夫归来的深闺怨妇,继而因这无厘头的联想感到一阵恶寒。
幸好,他还没忘自己想说的话,迟疑着道:“你最近……好像挺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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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方一直担心对方认为自己探听隐私,反复斟酌言辞。可是真的问出来了,又觉不过如此,假若室友冷脸相待,他权当作最后一次自讨没趣。
“实验。”叶辞说着,目光扫过喻方的桌。
不见那个空瓶。
叶辞记得,当时喻方待之如珍似宝。这还没过多久,便已丢弃?不太可能,应是收了起来。
所以日日不归,并非因为自己。喻方听到回答,算是松了口气。
他注意到室友目光扫过自己的桌,先是下意识地紧张,然后又因为觉得对方不会也没必要说谎而继续放松。
他的一张一弛落在叶辞眼里,颇具趣味。
叶辞觉得,自己好像明白室友没有说出的话是什么了。
他感到一点奇怪,自己先前确实不喜欢那个空瓶出现在喻方的桌上,但见对方因此担忧、紧张,反倒更不愉快,好像宁愿对方无知无觉。他不理解这种心情。
只是该回答的已经回答,叶辞无意画蛇添足,思忖几息,走到自己桌边,打开盒盖取了一片甜瓜果干,倚着床架细嚼慢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