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愣了一愣,“你笑什么?”
“我笑你是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可怜虫,你明知道你母亲是自杀,可当你父亲告诉你实情时,你因为不肯面对而杀死了你的父亲,现在又编造什么恶梦,根本没什么恶梦,全是你面对不了杀死父亲的自责。”
“你胡说。”张胜突然愤怒了,他企图跃过桌子抓胡天,“你胡说他是自己摔死的,不是我杀了他。”
靠着墙的狱警要过去按住张胜,胡天摇摇头,狱警站了回去。
“你就是个胆小鬼,你杀死了他,用刀削平了他的五官,因为你害怕他来找你,你还能认出他。”
张胜已经到了护栏旁,他从缝隙中伸出胳膊,手在空中不停的抓,像是要抓住胡天。
“不是你说的这样,我不怕他,我敢面对他。我还要杀了你,把你脸上的东西全削下来。我要让他们不再属于你。”
胡天点燃根烟,抽了一口,语调反到清轻了,“是吗?我就坐在这等着你来杀。反正你已经杀了两个人,你父亲和孟清竹,你也不在乎多杀我一个。”
“我没有,我没有杀他们,我父亲是摔死的,孟星竹是我收到的包裹。至于你我也不会杀你,我只敢把我父亲教我的技法用于那些模特。我想过杀人,但我从来没敢对任何一个人下手。”
张胜双手抱上头,痛苦的蹲了下来。
“是谁给你的包里?”
“我不知道,他敲了我的门,我打开了门就看了木箱子。”
回去的路上冰棍问胡天,“张胜真杀了他父亲吗?”
“你猜。”
“你小子还敢不告诉我,看我不打你。”
胡天一边回头,一边跑,一边跑他还不忘了吐舌头,“冰棍我们明天去孟星竹家看看。
张胜既然已经招认凶手另有其人,孟星竹案还得从头查起,按照惯例还得从孟星竹的社会关系查起。
没有结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