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柏格说:“书上没有说这么痛的……”
奈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算了,有点人渣,虽然阿奇柏格也挺过分的,但是相比较而言,好像是他更人渣一点。
昨天喝醉酒了。
怎么办,审判庭会听我的解释吗?
我是不是要被拉出去处死了。
奈登说:“昨天是我不对,队长,我为您当牛做马,每天都围着你转,行了吧?”
他说:“您想要什么,只要吩咐我就好了。”
完了。
他想要的我给不了吧?
据说特大公有一个雪藏的最小的孙子,不会就是他吧?
阿奇柏格睁大了眼睛:“我要起床,去市政厅。”
奈登跪在床上,说:“别!你是我哥!求求你不要告诉市长!”
阿奇柏格说:“我要去上班。”
奈登:“啊?”
这算什么。
你这样了还去上班啊。
阿奇柏格艰难地找衣服:“无论发生什么,都必须要完成爷爷所命令的。不管是发生什么……”
你爷爷真是极品啊,这样的情况也要去上班吗?
“啊!”
阿奇柏格突然红了脸。
原来他一动作,精液就从里面流了出来,混合着一点鲜血。
奈登已经毫无性欲了,他被吓的。
“你刚才说,听我吩咐,是吧?”
阿奇柏格摸着他的脸,奈登感觉他仿佛捏住了自己的心脏一样。
奈登冷汗淋漓。
“我命令你——”
阿奇柏格说:“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