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千算万算都没想到。
一群矮个子里拔出来的对抗者竟然是微生岫。
这小窝囊哪来的战斗力?
“江流,你跟我出来?”
“我凭什么跟你出去?”
“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
“在这个认识一天都能上床的年代,被双方家里认可的未婚夫妻一起睡,是很难理解的事吗?”
姜羽贞怔怔无言。
反倒是江流擦了擦嘴,站到了姜羽贞面前:
“告诉我姜羽贞,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趾高气昂的跟我说话?”
“我?合伙人或是妈妈的朋友。”
江流面无表情,修长的身体斜靠在饭桌上,
以非常严肃的口吻说了一些原本就该说的话:
“从你摆张臭脸离开会议室,连个解释都不给我的时候,咱们就已经不是合伙人了。
至于妈妈的朋友?知道为什么连我妈都没管我的事吗?
我妈也会因为我复杂的感情感到烦心。
但她懂什么叫尊重儿子的想法。
所以在我没有哭啼啼的,向老妈求助感情问题之前,她都不会对我的生活胡乱插手。
你知道为什么重来多少次,咱们都是一样的结果吗?
因为你到现在还没学会如何尊重另一半的想法。
我尊重你的自我,我承认我也自我。
但在这场狼人杀之前我妥协了,因为这是我们两个在一起唯一的方式。
我给你机会,对你过往的谎言既往不咎。
可问题真的是谎言的问题吗?
是你不愿意相信我,更不愿意尊重我的真实需求。
在我不断表达,只要不听到谎言怎么都行的情况下。
你仍然固执于你自己的看法。
因为你习惯对任何有威胁的事情掌握主动权。
我无法客观评价你这件事的对错,因为我隐约理解你的出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