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事谁又有办法阻止呢?
江流只能无奈的说:
“这事我以前跟你说的很清楚,但我怕伤害到你的内心,用辞向来比较温和。
但一时的软弱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所以别怪我这会说话难听。
咱俩没可能,我想想办法解除这个婚约吧。”
江流套上衣服离开,他也有点头疼。
我看别人联姻的时候,女方一个个都眼高于顶。
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你、看不起你。
我还想着拿未婚妻当激励。
督促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呢。
怎么到我这总是不按套路走呢。
真不让人省心。
但是一想到解除婚约这件事,他就更头疼。
老爷子那边没法说。
这要怎么说?
人家想跟我假戏真做,你这头放宽吧。
老爷子回手就是两个大嘴巴抽过来。
“唉~”
江流唉声叹气的从屋里走出来,穿过长廊碰上“一人饮酒醉”的微生啸天。
“叔叔,我先走了。”
“让岫岫送送你。”
“不用了,我们拌了两句嘴,估计生我气呢。”
“小年轻拌两句嘴正常,你们互相多担待一些。”
江流挠挠头瞥了一眼。
他觉着微生啸天这个醉酒的状态不错。
如果用微生啸天不同意这个说法的话
好像有那么点机会!
江流坐在桌前,非常殷勤的给微生啸天添酒、扒花生,在喝不进去的情况连干两大杯。
“叔叔,和岫岫的事我有点困惑。”
“你说。”
“我觉得我们性格可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