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完全一副江流罪大恶极的样子。
“你说我儿子是精神病?”
“白纸黑字写着的东西还能有假?”
“你说我儿子是精神病?”
江老三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台上目光不善,脸上还有旧伤未愈,都是魔都一战留下来的疤痕。
听到七哥这番话后,走过去手重重往桌子上一拍。
七哥的肢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但面色仍旧镇定自若。
他说:”老三,暴力根本就是没意义的行为。“
”老子的暴力都是对外用的,窝里斗这种事老子干不出来。“
江老三斜着眼笑了笑,一屁股坐在茶台上,溅起的水珠飞在了七哥脸上。
他说:“七哥,你说得对,可除了流子以外,还有别人吗?”
“江夏这不是回来了吗?“七哥一把推开茶台上的江老三,朝着身后的江夏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
并严肃的对江老三说道:
“比起江流,江夏有很多优点。”
“说来听听。”
“履历光鲜。”
“废话,你从江家随便找个孩子出来都比江流的履历光鲜。"
这话就等同于废话。
豪门大院里的孩子,履历肯定比江流一个牛郎要好得多。
“履历重要吗?”
“重要,因为江流优秀与否是你们嘴里说的,但履历是摆出来服众的。”
主观和客观的区别。
这点没什么好辩驳的,江老三赶紧摆了摆手。
“还有吗?”
“年龄合适。”
“又是放屁,江夏都三十了,年龄肯定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