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她身子骨弱,所以江流一周来三次。
“我觉得一周来三次强度还是太高了。”
“虚了?”
陈舒挽玩味的挑了挑眉,在桌子底下十分自然的伸出脚,悄悄的搭在江流的大腿上。
“你这句话就是在玩火。”
“这说明你心里有火。”陈舒挽上半身伏在桌子上,雷部区域被挤压得有些许变形:
“你告诉我,随着记忆的恢复,是否感受到了过去与现在的割裂感?”
“还行。”
“当你嘴里说出还行这两个字的时候,就证明情况已经严峻到,如此能死撑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出了问题。”
“我只是在闲暇时间会沉浸在回忆里思考一会。”
“只是简单的思考吗?没有情绪?”
“可能还有些怪罪。”
江流手里握着陈舒挽的脚,靠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
他过去的几天常常会一个人坐在原地愣神。
消化属于他失而复得的记忆,并尝试着把一切串联成完整的故事。
姜羽贞这部分记忆的恢复是一个巨大的转折点。
因为时间近、长期且密集。
能直接性的感受到属于自己最近的内心状态。
这也意味着这份姗姗来迟的后遗症终于来了。
“江流,这是几?”
“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别笑,你可能会出现认知障碍。”
这部分后遗症是陈舒挽早有意料的事情,可以说早期对林素恩的隐瞒和形象建立。
都是为了对抗这个问题。
失忆后的江流显然会发生巨大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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