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衣锦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你觉得恢复记忆了我会怕你?”
听着姜羽贞嘴硬的话语。
陈舒挽什么都没说。
只是一味的把手机放在门板上。
“姜总,听听,二十岁的江流龙精虎猛,但是他输出量有点大,照这个趋势下去,等到你千辛万苦上岸的时候,指不定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姜羽贞明显破防了。
“要不要听听我的计划呢?姜总?我不仅是专业的,还有新鲜出炉的战绩做担保。”
“不需要。”姜羽贞这一生从不受制于人。
“哦,那你再听一会吧。”
陈舒挽不语,只是一味的循环这个动作。
在五分钟后。
一生从不受制于人的姜羽贞终于说话了。
“你有主治医生都没有的治疗方案?”
“试一下总比现在强的多。”
“我现在挺好的。”
姜总还在嘴硬。
嘴硬的代价就是听声。
“你还好吗?姜总。”
“约个时间见面吧。”
“尽快吧,眼看要过年了,你也不想上不去桌子吃饭吧?”
“行。”
陈舒挽挂断电话坐在桌前。
忍不住的偷笑。
失忆这件事确实很主观,但她觉得现在有两个样本作为对比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