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就是那个呗。”
江流在这遮遮掩掩的羞于开口。
他越这样。
陈舒挽的表情就越丰富,颇有股年上大姐姐调戏小处男的意味。
“是什么身份呢,好难猜,你说出来给我听听呀。”
“就是小小宠物那个。”
“哦~”陈舒挽故作惊讶,语调放缓慢慢说道:
“那谁是小宠物呀。”
“你没完了是吧。”
“你只要说出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我就原原本本的全告诉你。”
“那我不想知道了。”
江流直接转过头去,他就不信了。
我不听能死还是怎么着。
“哎呦,别生气,你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
“就在这说呗。”
“你不是不好意思嘛,难道要我大声喊出来?”
“行行行。”
江流把耳朵凑到她面前,歪过头等她说话。
然后就感受到了耳朵上一阵湿润的触感。
像是被小猫舔了一口。
他刚要撤退。
陈舒挽就开口说话了:
“江流,我跟你回南江。”
“不然呢?”
江流觉得故事就该这么发展。
甚至他觉得早就该这么发展了。
一个爱而不得十几年的女人,在最后得到归赎。
虽然有点童话故事的意味。
但童话故事唯一的负面评价,只源自于人们嫉妒童话故事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