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大劫难。
但她很喜欢这份工作,既然不愿意跟人打交道。
那和小动物打交道也挺好的。
每天下班还能去逛逛西湖。
直到有个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的电话打到她手机里。
“你家里现在有人吗?”是江流。
“当然没人。”
“那你把钥匙放在哪里了?”
“在我行李箱里。”
“我想去你家里一趟,那我找个开锁?”
“好。”陈舒挽并没有因为这通电话的到来痛哭流涕。
这就是她想要追求的生活。
但她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你去家里做什么?”
“看看还有没有关于我的档案。”
“为什么忽然找档案?发生什么了?”
“我想找到一个方法,能恢复记忆的方法。”
“这很难,因为心理因素太过主观,想寻找客观解题方式简直异想天开,而且我不建议你寻找。”陈舒挽揉了揉眉头,抚摸着金毛的头顶:
“当感受随着记忆回归的时候,我不确定你的心理疾病,是否仍会对你的生活带来影响。”
“已经带来影响了,我今天想喝鱼缸里的水,毫无征兆的想喝。”
“那就立刻停止这个行为,像我一样去寻找新的生活。”
陈舒挽给出了最合理的建议,甚至连具体的计划都制定了:
“去找份新工作,找到新的目标。
江流,不要小看过去带给你的影响。
事实上绝大部分人仍然对心理疾病抱有成见。
他们认为只有刀子砍在身上才算病。
但你不能这么想,因为你已经是自杀过一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