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你嘴里的话只能信一半,但没必要在无人在意的小细节上造假吧?”
“细节决定成败。”陈舒挽十分坦然的笑了,她说:“江流,但我没骗你。”
“你这两句话说的我san值狂掉。”江流从果盘里拿出一颗杨梅塞在嘴里:“过年去我家”
“江流,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就知道你得整点幺蛾子出来。”江流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但是你这套有人整过了,能不能来点新鲜玩意?”
“谁整过?”
“你的坏女人好姐妹裴安宁,她给我来一套自暴自弃的打法,试图以失意者的身份离开。
当时她表情很决绝,给我都干恍惚了。
一时间分不清她是裴安宁还是自虐小孩微生岫。”
听着江流的大声吐槽。
陈舒挽没有表情,反而乖巧温顺的藏在了江流怀里。
本就长得瘦弱的她。
依偎在江流怀里的时候,无形中凸显出了巨大的体型差。
她把玩着江流的衣服拉链,暗暗的打量江流的身材,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走神,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江流,如果真刀真枪的来一次,我会不会被干碎。”
“你说裴安宁是不是不是,你有病啊。”
陈舒挽将男人卫衣上的绳子打了个结。
两只眼睛略微凝视着自己的新作品。
听到江流的话以后,歪头回应:
“谁说我和那个蠢货一样自暴自弃了?”
“重说一遍我录下来发给裴安宁,刚好看看你们两个谁能坏过谁。”
“我发自内心的想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她躲在男人怀里喃喃自语,像是在诉说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
但江流觉得人这玩意可真是奇怪。
总有人在你满嘴跑火车的时候,忽然来一句正儿八经的严肃语句。
像是在道馆即将到达临界点时,手机中观赏的影片镜头忽然从女主角切到了猥琐男主角的脸。
你继续也不是,不继续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