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放松式的伸了个懒腰,把那堆乱七八糟的档案扔在沙发上,走过来端起自己的杯子,把酒倒在了陈舒挽的杯子里。
然后接了杯水。
“我不准备跟过去的事死磕,心里大致有个数已经很满意了。”
江流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陈舒挽的表情。
他没看也大概知道。
但他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没什么错。
其实江流和所有人都存在一个信息差,那就是他本人对过去的自己一知半解。
每个人都认为他以前过得不好。
但江流光从那几个视频里,虽然也了解到了过去的自己,和失忆后认为的有很大不同。
可他其实很难真正体会自己的不好。
所以起初面对李神谕“带他走”这种言论,江流是很难共情的。
怎么不好了?又不是每天有电棍撵着电我。
但看完这个档案,江流心里面大概理解了。
他从一个旁观者视角看了个故事。
大概就是,一个拥有一个不完整家庭的男孩,无形的家庭压力让他比较早熟,幸运的是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孩陪他长大。
他把她当精神寄托,但情感上的分分合合和生活上的压力,让年少的他出现了很大压力。
十七八岁嘛,很正常。
再加上居酒屋那种“打个响指就是钱”的环境,让他的三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其实这种问题有人正在经历,这个时候如果放弃感情只奔钱,又或是义无反顾的奔向感情(需要双向奔赴),都能让他在一段时间的痛苦后迅速解脱。
甚至走向生活的下一个阶段。
错就错在他两个都想要。
再加之李神谕和姜羽贞的出现,让他继续陷入矛盾的场景。
江流看完这个故事之后,其实觉得没什么的。
多大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