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被辛茶用算珠砸中脑门,后者推了推眼镜:“诸位长老还在,莫要胡闹。”
常浮忽然重重咳了一声,惊堂木
“啪”
地拍在桌上,却在看见苏姚朝他晃了晃糖桂花时,咳嗽声陡然变调:“既、既然掌门心意已决,老臣等自当拥护池田小友接任。只是这传位仪式。。。。。。”
他目光扫过苏姚和许绗,“是否需按诡道旧例,行‘断尘礼’?”
“断尘礼?”
苏姚挑眉,指尖的糖桂花
“啪嗒”
掉进茶盏,“什么破规矩?还要断尘?陈一潇你要是敢把头发剃了,我就
——”
“想什么呢?”
我无奈地打断她,“断尘礼是净手焚香,叩谢祖师,不是剃度。”
许绗忽然伸手替我拂掉肩后的碎饼渣。
我抬手揉了揉池田的发顶,他耳尖的红色终于蔓延到脖颈,却在陈厉再次笑出声时,梗着脖子瞪了回去
——
那个在我面前倔强的孩子,到底是长大了。前殿的琉璃灯在夜风里轻轻摇晃,将众人的影子投在青砖地上,像一幅会动的浮世绘。
“行了,”
我站起身,指尖的茯苓饼碎渣簌簌落在道袍上,“诸位若没别的事,就散了吧。传位仪式。。。
按池田的意思办就好。”
话音未落,常浮忽然重重咳嗽一声,惊堂木拍得震天响,却在苏姚往他茶盏里添了块糖桂花后,咳嗽声瞬间软下来:“我等还有一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