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种神似感受,并非错觉!
这般感受过后,他又盯着江异看了好半晌。
最终,又静默地转头,回望那古老祭坛。
盯着此刻已然空空如也的祭坛镂空处又看了好半晌,他才又转向江异,语气复杂道:
“说是借用我的滕海鳍,现在,用完了没?”
天仇身上,有一种久居上位般,无形的强势与压迫感。
一般人面对这等压迫感,气势都会弱上一截。
然而,江异倒是岿然不惧。
甚至,他还颇为轻松地挑眉道:
“现在还没用完,需得再借用一段时间。”
这话,当真是相当不客气了。
枉伶听了,心中都替他捏了把汗。
天仇深深地盯着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哦。”
“可‘一段时间’是多久?一年两年?十年百年?又或者,万年十万年?”
这语气,多少带了点轻讽的味道。
江异却像没听出来似的,还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无所畏惧道: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要多久。”
“不过,既然说好了是借,那么等用完了,我自然会再将滕海鳍还回来。”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微笑。
仿佛自己说的,是借用滕海鳍的最佳方案。
天仇似乎是给气笑了。
他盯着江异又看了许久,突然一阵狂风席卷般。
天仇那一身黑袍,骤然扩大延展,最终变成翅膀般的形状。
他整个人,直接凌空飞起。
如一只大鸟,在高空之中,更有一种居高临下般的威赫气势。
并且,这种居高临下的状态,使得他的声音都更加洪亮,更加强势,同时,也多出更多猖狂疯癫的味道。
“哈哈哈哈……”
天仇好像是一飞就要笑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