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酒屋这种地方的服务生都是很有人脉底蕴的。
因为他们去到哪里,客户可能会跟着去到那里。
毕竟客户认得是人,不是你这间破房子。
所以跟这些老服务生们打擂台,几乎要把我打吐血了。
不会真的认为累计客户,并让客户心甘情愿的为您买单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吧?
钱难挣,屎难吃。
我无助的坐在灯笼底下,试图获得片刻的喘息时间。
我感觉这里的所有人都在朝我投来的眼神,有时候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月我是最努力的,她们都亲切的称呼我一声销冠。
销冠这两个字其实是嘲讽。
因为我工作时长最长,别人不爱接待的客户我也接。
没有人希望自己被看低,我当然也不想。
可我有什么办法呢?
我想偷偷去青叔的神龛上拜一拜,但求神不如拜自己。
我才不信神呢。
我的神来了。
当我第一次看到这个蓝眼睛女人的时候,其实心底里是有点胆怯的。
因为她太高高在上了。
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让人无法接近的威压感。
我在居酒屋里也见过很多女人,不乏一些言谈举止高高在上的存在。
但这些人的高高在上往往需要借助外力。
比如无意间被拍在桌子上的车钥匙、百达翡丽又或是透露这一年的进帐。
但这个女人身上没有能快速识别出价值的东西。
她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高高在上。
这种女人是最难处理的。
当人不需要依靠人为塑造出的品牌价值来找社会生存定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