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趾头想,姜羽贞和苏子西顶多就是办个仪式而已。
又不能在一起过日子。
所以他就是以一个江家晚辈或者苏子西朋友的身份去的。
“别整那么多事了,行吗?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哥,你嫌丢人是吧?没关系,我可以只借用你一个名头,我安排个体型相仿的戴上头套去抢婚,”
“滚。”
江流完全无语了。
挂断电话后躺在被窝里一整个大无语状态。
抢婚就是大蠢货才能做出的行为。
人家想跟你结的话,还用得着抢?
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子能干出抢婚这种事情来。
“大师傅,我找到我的道了。”
“这是好事啊,你果然是修道种子,所以你的道是什么?”
天师堂后院。
枯井旁。
大师傅和岫岫相对而坐。
正月初一看望大师傅是岫岫维持多年的传统。
“无情道。”
“这是什么?”大师傅眉头一皱,忽然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你不是刚刚情窦初开?”
“对,但有人教会了我正确的无情道修心方式?”
“哦?这真是好事,不知这位名师是?”
“是一名心理医生。”
“这是好事啊,能有如此高见,想必也是尘世高人,果然大隐隐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