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电话另一头江流的沉默,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来到关键节点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添把火。
借着这股压力,让敌人们把目光放在彼此身上。
然后她偷偷赢。
赢什么?
“江流,我最近几天老是想吃点酸的。”裴安宁像是夫妻聊家常一样随口说着。
“别给我扯淡,哪怕是在村里怀的孕,也才过去半个多月。”
“那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她试探性的开口。
“怀了再说吧。”
“哦哦。”
裴安宁挂断电话,揉了揉发涩的脑袋。
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喜欢生孩子。
江流对结婚和生孩子这两件事情都非常抗拒。
裴安宁也搞不懂为什么。
那些名义上的“上位”,裴安宁是不在乎的。
试问要成为江流的妻子,到底得顶着多少双要杀人的眼睛?
结婚她也享受过了,接下来就是闷声发大财。
但名义这方面不上位可不意味着其他方面不上位。
在这场摆明了是“唯心主义”的狼人杀里,真正的上位完全要看江流内心里的位置。
否则未婚妻不是早赢了?
裴安宁穿着镂空睡裙,坐在高大落地窗下的地毯上,丰腴的大腿上有刚刚喝水时砸下的水渍。
她凝视着窗外的景色。
相比于霓虹城市来说,灯光内透才是她最欣赏的夜景。
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期盼着她能争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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