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负责任是一件轻飘飘事情的人,肯定是没负过责任的。
“我化完妆了。”裴安宁推开门怯生生的站在门口。
“真好看,像出阁宴那天一模一样。“江流立在风雪里。。
裴安宁没有说话,安静的立在铁门边上,头上的金钗轻轻摇晃。
她做出的牺牲很大吗?
不大的。
如果江流真的想。
有大把的女人为了进江家从而做出这些牺牲。
所以,裴安宁一直都知道,
从世俗或是感情的角度来说,她对于江流而言不是独一无二的那个。
但她今晚想做独一无二的那个。
当江流走过来把她拦腰抱起来的时候。
裴安宁的脸早已和江流的脸重叠,在冰天雪地里用嘴传导温度。
铁门被关上,只有红色礼服的下摆在空气中轻轻摇晃。
”别脱,我要的就是礼服。“
床上的两个人,没有人提关灯。
裴安宁大晚上起来化妆打扮,就是为了给人看的。
关灯岂不是白化妆了。
当隔着衣服感受到肆意抚摸的时候。
裴安宁红着脸喘着粗气,凑在江流的耳边说着:
”你实话说,出阁宴那天你对我有没有想法“
”那天你在我脑子里老惨了。“
”有多惨?”
“这要怎么形容?”江流忙的不行了,感觉两只手有点不够用。
但裴安宁却主动用双脚环住了江流的腰:“啊~”,然后稍稍抬头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了一声:“叫声有这么惨吗?”
“比这还惨。”
“嗓子叫哑?合不上腿?”裴安宁的声音像是魔鬼的低语,在江流的耳边不断诱惑着:“又或者是翻白眼?”
裴安宁配中式礼服简直就是反差圣体。
传统的丝绸礼服之上是千娇百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