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重生的秘密,说出来又有谁会相信呢?
夏知鸢强装镇定,走到纪母面前,带着哭腔说道:“婶子,我是被冤枉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说过那种话,否则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她故意提高音量,周围不少村民都听到了。
如此,大伙更加相信她是无辜的了。
谁会拿自己的生命发毒誓呢?
纪母淡淡说道:“清者自清,你若是没有说过,又何必来跟我解释?”
夏知鸢眼眶通红:“我怕婶子误会我。”
纪母语气坚定:“我又不是那种捕风捉影之人,总之哪个天杀的造谣我儿媳妇,我就天天咒她,她一定会遭报应的!”
夏知鸢尴尬地笑了笑:“是呢,怎么会有这种人。”
纪家的几个孩子见状,连忙将纪母拉走。
在他们看来,跟夏知鸢这种人说话,实在掉档次。
夏知鸢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暗握紧拳头,心中想着:来日方长,她就不信林染染每次都能这么走运。
接下来的几天,夏知鸢没有刻意去讨好纪家,反而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教村民唱山歌中,一天比一天更加热情。
村民们越来越喜欢她。
狗蛋娘是白天偷学山歌,晚上就找机会骂她。
夏知鸢当她放屁,不理会她。
她一直在等着纪家断肉,可没想到,林染染天天都给纪家做肉,甚至还有腊肉!
这让夏知鸢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她煮过的腊肉,都快要发霉了。
不行,看来得重新熏过。
这几天,林染染也没闲着,她挨家挨户走访,将村里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村里的老人们虽然上了年纪,无法下地干活,但他们在家也没闲着。
老爷爷们用竹子编竹篮、竹筐、竹簸箕等生活用品,老奶奶们则做衣服,眼神好的还会做刺绣,她们做的绣花鞋精美又有内涵,林染染看了爱不释手。
林染染拿出粮票和肉票,跟老人们换了许多竹子编制的生活用品、竹家具和绣花鞋子。
从老人们口中,她了解到,在村里,做绣花鞋是每个姑娘的必修课。她们从小跟着母亲学做鞋,不仅要为出嫁准备送给男方长辈的绣花鞋,自己的嫁妆里也少不了绣花鞋、绣花枕、绣花被等等。
林染染敏锐地察觉到,刺绣和竹制品有着巨大的发展潜力。
晚上吃过饭,林染染清了清嗓子,提议道:“明天三弟跟杨队长进城采购,我想用肉票和粮票收购一些刺绣和竹制品,让三弟拿去城里卖,你们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