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陈医生的正常接诊都要追溯到“车祸前”。
社保断缴多年、从未与物业扯皮、深居简出和邻居之间无沟通、连楼下超市都没去过几次。
买菜一向是跑腿放门口。
她没有跟任何人报备行踪的习惯,父母、同学、闺蜜、朋友、亲戚。
她什么都没有。
如果不仔细调查的话。
裴安宁压根没有意识到。
陈舒挽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痕迹竟然如此浅薄。
“不应该啊,她绝对是碰到了什么事才对。”
江流拄着筷子陷入了沉思,他不相信有人会毫无预兆的做出改变。
这显然违反人的行为本能。
肯定会有个具体事件推动。
可是不光裴安宁没找到消息。
江流这几天走居酒屋的渠道托人打探,同样什么都没得到。
“她人现在在哪里?”
“应该还在古都。”
“合计着按照我计划走的。”江流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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