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徐孝苟得知好朋友即将离开,或许一辈子不能相见,不禁眼眶发热。
“这个给你。”
赵帅从怀里取出一叠田契和一封信:“我家一百亩田的田契,还有我的遗书。上面写着如果我十年没有回来,就当我死了,这一百亩田归你,你拿着遗书和田契到衙门过户。
我离开后,我家的田就给你家种了。你们每年交田税就行。”
“这……那你等等,我让我爹给你拿钱。”
徐孝苟说着就要出门。一百亩田,每年租子都得几十两银子。
赵帅一把拉住他:“不用了苟哥,我跟着仙人师傅,用不着银子。”
“也是,你以后是仙人了哈,羡慕死我了。”
徐孝苟掩饰着心中不舍,张开双臂,给赵帅来了一个用力的熊抱。
“给你说个事,你别告诉别人。”
他在赵帅耳边低声说了盗匪已死之事。
“什么?!真的?”
赵帅浑身俱震,如果说他有什么遗憾,那就是杀害家人的凶手没找到。
“真的。”
徐孝苟伸手从腰间一摸,手中出现巴掌大的袖珍飞剑:“那人来我家行窃,被发现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杀了他。我爹担心盗匪有什么同伙朋友,所以不让声张。
之前我手臂受伤就是被飞剑伤的。”
“好、好、死得好!呼~~”
赵帅情绪激动,心中积蓄已久的怨气消散。
二人又互相交代几句临别之语,依依不舍分别。
————
徐家果园里。
即将入冬,一株株果树光秃秃,落叶堆积在地上。
一棵果树的树枝上,挂着徐福贵自制的木质标靶。
月色下白芒闪过,袖珍飞剑“噌”一声正中靶心,剑刃没入半寸。
又一道白芒,第二柄飞剑命中靶心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