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真是该死!”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谁?”
二人有些惊弓之鸟,被吓了一跳。
“县衙的官差,有要事。”
官差?
二人疑惑,打开院门。门外站着一位身穿寻常素衣的中年人,他身后牵着一匹骏马。
中年人名叫肖磊,是县衙专管田契地契的主薄。
刘耀祖死了,得知消息的他很慌。县尉被刚来桐古县半年的县督斩了,说明刘县尉不受待见啊。
肖磊刚和刘耀祖私下做了交易,侵占别人家百亩田产。这要是传出去,他担心县督斩了他脑袋。
没有犹豫,他连忙将田契交易记录改回原状,快马加鞭赶来百壑村。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他换了常服、没穿官服。
“二位谁是赵帅?”
肖磊打量面前二人。
“是我。”
“进屋说。”
肖磊自顾自走进院子,反手关上院门:“可否借一步说话?”
他见在场还有个人,而这件事他不想任何人知道。
“等等!”
徐孝苟将赵帅拉到自己身后,浑身绷紧,随时准备出招:“你究竟是何人?说是官差,既没官服也没凭证,还鬼鬼祟祟的,难道是刘家派你来的?”
刘家?
肖磊惊讶:“你还知道什么?”
“哼,我什么都知道。你休想在我眼皮下害我兄弟。”
“……”
肖磊心中暗骂,刘家坑人竟然做的如此明目张胆、人尽皆知,岂不是要害死他。
“误会、是误会,你们可能不知道,刘县尉已死。”
“刘县尉死了?”
徐孝苟和赵帅愣神片刻,随后高呼“活该”、“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