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全完了。”
看着江流在房间里不停踱步、焦头烂额的样子。
裴安宁在案板上揉着面团,止不住的偷笑。
就连老裴都纳闷。
自家女婿一大早上起来就在长吁短叹、愁眉苦脸。
这是咋了?
“安宁,小江工作上有麻烦还是家里边出事了。”
“他要挂科了。”
“挂科?啥是挂科?”
老裴挠着头搞不清楚状况,他可是亲眼见证过出阁宴当天的排场。
那是真阔绰。
自己当初和小江他爸握手的时候都是颤颤悠悠的。
是真有气场。
小江绝对是干大事的人,能把他难倒了得是多大的事!
想到这里,老裴忧虑的发问:
“挂科是多大的事?”
“相当于相当于半年白干。”裴安宁轻声失笑。
“我的妈呀。”老裴震惊住了。
半年白干?
“就因为回家里这一趟给耽误了?”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