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时辰,花榭酒楼的独特之处就传遍了整个南安。
到了晌午,花榭酒楼便已经满客。
所有没有坐到位置的女娘们不得不只拿个号码牌子,等着下一次早些再来。
等到了晚上,李卿落已经累得脱了层皮。
郑嬷嬷心疼的给她打来热水,服侍着她坐进浴桶泡澡。
“姑娘,再忙几日,您便别去了。”
“那金娘子是咱们自己人,等她看您怎么做的,真正上手后您就不必操心了。”
李卿落自己撑着玉臂揉着额角:“至少等一个月吧。”
“此事没那么好上手。”
“这大楚的民风不似大梁那么开放,对女子的要求苛刻不知几倍。”
“我如此大胆行事,怕是会引来不少人的攻击和针对,甚至生意好了也会遭到眼红。”
“最近都让杀字们轮流去门口值守。”
“不到惹出性命的万不得已,不得冲进酒楼坏了规矩就是。”
“大堂里,就要嬷嬷你费心,多带些自己人出来。”
“就是这做生意,当真是比练剑和写字都累。”
开酒楼做生意,简直比练剑磨心的多了。
“对了,殿下和追雨、冷电还没回来?”
最近这几日,他们主仆三人总是早出晚归。
李卿落都没有见到段容时的影子。
他们在做什么,她都没有机会问。
只知他每天晚上半夜都确实回来过,就是等她再一转身去摸身边,却又是冷冰冰的了。
李卿落上回让段容时去试探追雨对雀儿的心意。
这年都过完了,也没有个回话。
今日好不容易将酒楼开张了。
李卿落这才又想起此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