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友?管伯杨是管伯清?国主难道没有发现你的问题?”
说到这里,鲍期北叹了口气。
“那时,谪仙国国主就已经是还源境修为。估计早就看穿了我与管道友的伪装。只是觉得我们是小孩子把戏,懒得拆穿罢了。”
“原来如此。”
文通天回忆着当年在国主寿宴的往事。
那是他与朱萧索第一次交锋,也是唯一一次交锋。
在那之后,原本是文经之祖声名无两的他,地位不断跌落。
几年过去,不仅将他几百年来积累的声誉全部敲碎。
更让他成了各方争夺的“阶下囚”。
想着一桩桩,一件件,文通天不觉心力交瘁。
堂堂文圣,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因为当初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修士而已。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定然不会选择“揣测圣意”,“逢迎国主”,给朱萧索使绊子。
而是默默地当他功成名就的文圣。
可是。
如果回到当初。
谁能想得到,国主会飞升,沐家会造反,皇族会一落千丈。
而彼时一名刚刚晋升尊古境的修士,居然会在短短几年之后,就成为修仙界的弄潮儿呢?
至此,文通天也只得感叹一句:
时也命也。
青年见文通天自己走出,急切地吼道:“文圣!你不能跟他走!”
“太子,国主的所有手段都已经用出。我若是不跟鲍期北走,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鲍期北说的不错,国主终归还是收留了我,待我不薄。这些年来,也承蒙国主照顾,我总不能眼看着太子殿下死于非命。”
“不行!你不能跟他走!如果你走了,我如何跟父皇交代!”
青年拦在文通天面前。
“鲍期北,你如果要带文通天走,就先杀了我!”
青年面色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