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宋满醒来,只觉头疼得要炸开。
身旁响起一道喉咙,“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宋满一怔,对上温屿安脸孔,惊得直往角落缩,“怎么是你!你……”
温屿安连忙安抚她,“我没碰你。放心。”
宋满感觉身体的确没异样,又偷偷瞧了眼被子里完整穿好的衣服,才敢把那口气松了。
温屿安看得好笑,“这么警觉,昨晚被下药了怎么不知道?”
宋满又是一愣,“我昨晚被下药了?”
温屿安从桌上倒来一杯水,递过去。
“你自己酒量如何?不清楚?一杯就能倒的?”
宋满接过水,仔细回想。
那郑文化敬酒时,她特意拿的桌上的……
宋满捏紧水杯,“那些酒没有离开过我们视线。”
温屿安不以为意,“这地方要给你下药办法多了去了。大概是你们一进来就被人盯上。”
宋满想起郑文化所谓的‘多送两瓶酒’,一时恍然。
“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霎死寂。
宋满抬头。
温屿安背光而立,眉间笼着一团郁黑。
顷刻,温屿安开口:“这种场子污遭猫多,大概是瞧你好看,给你下药,拿捏把柄。”
宋满直觉他有所隐瞒,也知问不出什么所以然,遂低头,默默喝水。
这时,响起敲门声。
温屿安去开门。
进来一位老者,头发花白,一身程亮的西装看得温屿安一怔,“齐叔,你这是——”
“是你!”宋满倏地出声。
齐叔一听,挤开温屿安,疾步上前,“是我!我给您准备了早餐,有西式、中式、法式……或者您想吃什么?我叫人马上给您做。”
热情到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