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把年纪了,还能生了李元婴,造了一座滕王阁。
又有个叫王勃写了一篇《滕王阁序》。
想到当初那背书的岁月,他就觉得三叉神经胀痛。
“那个小郎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士兵看他在那发呆,好心提醒的朝着黄中官那个方向瞅了一眼。
“什么?”温禾不解。
士兵冲他眨了好几下眼睛,他都好似不明白,到最后那士兵也只好无奈的放弃了。
温禾明白那士兵是什么意思。
但现在他一穷二白,哪来的钱去贿赂一个太监。
再说了,在宫里的都是人精,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对他使绊子。
我背后可是李二,除非那阉人不想活了,才会去搞事情。
温禾一边唏嘘一边摇着头,刚出了宫。
黄春转身便向着那马车迈着小碎步走去。
“奴婢黄春,为殿下贴身内侍,奉旨来迎接夫人。”
他躬身来到马车前,低着头,脸上带着一抹微笑。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个身穿浅蓝色薄纱长裙的女子,在侍女的扶持下缓缓的从上面走了下来。
“刚才那少年是何人,竟如此的不懂规矩!”
女子蹙着眉头,显然是听到了温禾刚才和士兵的对话。
“那是温小郎,乃是秦王府的客人。”黄春应道。
“哼。”
女子轻哼一声,不再提起温禾,只让黄春在前面带路。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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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可清理了?
后者应了一声,躬身在前引路,来到两仪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