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平淡,眼中却带着浓浓的挑衅。
“你骂我!”姚清雅气急败坏道。
但姚清弦根本不搭理她,扭头对着惜月说:“你说是我将人引过去的,可二哥本就不待见我,怎么又能被我引去?”
“奴婢隔得太远没听清。”
额头满是鲜血,顺着纹路流了半张脸,看上去虚弱又惹人怜惜。
“这太奇怪了,昨日我根本没见过二哥。”
她满脸不可置信,惊讶万分:“我虽然去过槐安路,但一直在茶馆喝茶,四周都是证人。
就连后面撞了一名孕妇,也有摊贩老板为我作证。”
她看着与自然装扮不同的惜月,心中冷笑。
就算是卸了装扮,那双眼睛她还是记得的。
惜月不可能说自己就是那位孕妇,也不能将真相道出来。
“难道是有人冒充清弦,将二哥骗了进去,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她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大喊道:“爹爹报官吧,有人在大昭使用此等厉害的易容之术,定会危害京城。
今日是二哥,明日就是他人,您是陛下的忠臣岂能装作不知!”
听着她义正言辞的话,姚明远头更痛了,她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在点子上。
他哪里敢报官,先不说王晁是王掌印的侄子,他也没脸闹出去。
看来这事不能直接问罪她了,若闹出来,对大家都不好。
姚明远一下子卸了力,换上慈父的模样,好像刚刚让她跪下的人不复存在。
“清弦啊,爹没办法,你不能看你二哥毁了吧!”
“爹你要先说说二哥怎么了?”
既然要演,她也奉陪。
“爹你干嘛?是她害了弟弟,你不是要罚她吗?”
看着刚刚还气势汹汹的父亲,一下子软了脸色,姚清雅没反应过来。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