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攻克那慕尔,将意味着默兹河天险的失守,魔军将获得通往布鲁塞尔和法国北部平原的跳板。
2。
北翼迂回,威胁安特卫普:
另一支强大的魔军装甲集群,则从巴斯托涅地区向北迂回,协同其北翼原本进攻受阻的部队,开始挤压仍在马尔什
和维尔萨姆
地区苦苦支撑的盟军(主要是巧克力国残部与法希瑞志愿军)。一旦这些阵地失守,通往列日乃至安特卫普的道路将大开。安特卫普这座巨大的港口城市,是盟军最重要的补给门户,若被魔军占领或置于其炮火之下,对盟军的后勤将是毁灭性打击。
盟军的绝望境况:
·
溃退与混乱:
盟军的撤退已近乎演变成一场全面的溃退。道路上挤满了丢弃了重装备的士兵、逃难的平民车辆以及混乱的后勤单位。魔联军的对地攻击机和快速装甲纵队不断对这些脆弱的目标进行扫射和冲击,造成了惨重的伤亡和心理恐慌。
·
缺乏有效阻击:
帝国及其盟友已无法建立起一条连贯的新防线。零星的后卫战斗,如在那慕尔以东某些路口由绝望的士兵发起的自杀式阻击,虽然悲壮,但如同试图用树枝阻挡洪水,瞬间便被钢铁洪流淹没。
战略抉择的困境:
盟军最高指挥部面临着一个几乎无解的难题:是将所剩无几的预备队投入到那慕尔方向,试图守住默兹河防线?还是优先保障安特卫普这个生命线的安全?或者,承认当前战区的失败,将部队撤往更后方(如荷兰边境或法国境内)重组?无论哪种选择,都意味着巨大的领土丧失和战略被动。
通往那慕尔和安特卫普的道路两旁,景象凄惨。燃烧的村庄冒着浓烟,被遗弃的火炮和卡车堵塞了道路,田野里遍布着倒毙的骡马和来不及掩埋的尸体。天空被魔军引擎的阴云和燃烧产生的黑烟所笼罩,阳光难以透下,仿佛白昼已死。魔联军的装甲纵队无边无际,骑士机甲巨大的足肢踏过废墟,黎曼·鲁斯坦克的履带碾过田野,帝皇毒刃那庞大的身躯如同移动的堡垒,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向前推进。它们的后方,是更庞大的后勤辎重和步兵队伍,如同跟随在蝗群之后的虫潮,吞噬着一切。
帝国的消耗战略虽然在阿登地区让魔军流了血,但显然未能达到将其“势头扼制在罗希福尔”的最终目标。此刻,魔联军的钢铁洪流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冲向盟军的心脏地带。整个西线的战局,急转直下,陷入了自战争爆发以来最深刻的危机之中。那慕尔和安特卫普的钟声,能否被守住,已然成为了一个悬于一线、希望渺茫的问题。
在那慕尔,一座注定要牺牲的城市,最后的防御力量正在集结。约十万巧克力国军队和武装起来的市民,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毁灭性攻击,选择了最为悲壮的道路——与城市共存亡,血战到底。他们深知,自己的牺牲将为大后方的安特卫普和布鲁塞尔争取到宝贵的疏散时间。
与此同时,一支约五千人的帝国奴工机仆部队也奉命留下。这些经过改造的前魔军俘虏,面无表情地进入预设阵地,他们被设定的最后指令就是"守护这座城市直至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