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没做错,错的从头到尾都是他。
所以,她为什么要害怕?“麻烦你们也走一趟。
”警察道。
萧熠然和梁浅浅刚刚被警察拦在外面,这时才看到他们走出来。
二人担忧地问他们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受伤。
秦映摇摇头。
四人一起坐上警车,被带到附近的警察局。
这是她第二次进警局,第一次还是上回的枪击事件。
四人依次落座,对面是警察,斜对角是被铐着手铐的德克斯特。
秦映这才发现,他嘴角被保镖打得有点青紫,洇着血。
秦映突然有些害怕,不会因为这些也给他们定罪吧?她不懂法律,担心最后闹得两败俱伤,可就真得不偿失了。
警察这时问:“你是什么时候被文森武馆不平等要求的?”秦映回过神来,答:“刚来旧金山开武馆那会儿,大概三个月前,他们来找过一次麻烦,后来半个多月前,又找过一次。
”警察又道:“请详细说一下这两次的经过。
”秦映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如实道来,同时提供武馆玻璃被砸照片、她被打伤的诊断证明,以及她的目击证人沈回渊。
警察:“所以,你策划了这出戏,就是为了将文森武馆一网打尽?”秦映点头:“是的。
”警察回过头,问德克斯特:“你是否承认对方指控的一切?”“请悉知,”他又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德克斯特一侧的断眉很深,看着极凶,像镶嵌上去的锋利的刀片。
他耸耸肩,正如这句话所说,从此缄口不言。
后来,警察做完笔录,对秦映和沈回渊指使保镖挑起群殴的行为进行了深刻的教育。
秦映不敢反抗,连连称是。
没多久,他就没再让他们多留,让他们四人回去等消息了。
秦映离开警局的时候,甚至还冲德克斯特挑了挑眉,她还忘了跟他说一句话,那就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那我们这算不算是胜利了?!”走出武馆,梁浅浅抱起秦映的胳膊,激动地说。
秦映望着蔚蓝的天,欣慰一笑:“当然算。
”为了庆祝这一胜利,她打算请她的小分队吃一顿大餐,同时恭贺他们武馆重获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