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钞无奈摆手。和马姝婕成婚七年了,全家依旧对他严防死守,不让他碰钱。
他衣食住行都有徐家负责,想要什么东西告诉马姝婕就行,总之他身上不能有私财。
这种严管的方式下,他再也没去过青楼。
“掌柜,来两斤炎杞酒。”
有客人上门,朗声喊道。
徐忠钞提起一小坛酒:“最少是三斤的,一两银子。”
“三斤也行。”
客人放下一两银子,单手拎着酒坛转身离开。
徐忠钞收好一两银子,却是没有将银子存入钱箱,而是偷偷装进自己口袋,在账簿上记成“损耗”一小坛炎杞酒。
店里人来人往,不小心打碎一坛酒很正常。
徐忠钞没别的心思,单纯想攒点私房钱。堂堂大男人,浑身上下一点钱财没有太惨了。
他只能趁着店里有散客上门的时候,偷偷昧下几两银子。
直到晚上店铺关门打烊,他迫不及待回到距离店铺不远的自家宅院。
他爹娘最近几天都在百壑山,家中只他一个“主人”,他过得自在舒坦。
昨天管家给家里新招了个做饭的丫鬟,那丫鬟二十岁出头、模样漂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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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饭做好了吗?”
徐忠钞刚进家门,便大声唤道。
听到声音的柳芸快步走出来迎接徐忠钞:“少爷,饭刚做好。您先洗漱,我这就给您盛饭。”
“好好好。”
徐忠钞笑眯眯点头,他一看到柳芸就喜不自禁。
眼看着柳芸转身去灶房盛饭,他忍不住盯着其背后扭动的腰身,咽了口唾沫。
他家的丫鬟没有买来的,都是从城里花钱雇佣的。
前几天他家做饭的丫鬟回家成婚嫁人去了,于是管家又雇来这个名叫“柳芸”的丫鬟。
他听柳芸说其家境贫困,爹娘不着急让她嫁人,先让她多赚点钱给家里再说。
从十三四岁起在某个商户人家当丫鬟,前不久那商户破落了,她们这些当丫鬟的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