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者作儒生,何人识佛缘,尊驾既知地门之名,何故多此一问。”缺舟一帆渡的目光落在了琴案另一端的香炉之上,青烟扑朔暗香。
燕风元嘉目光也落在了那只小巧的香炉上:“礼尚往来,你以笛声引吾,吾以琴声遇你。吾之后辈私ru禁地已是失礼,吾亦不可以讨人。”
“若他们是自愿留在地门呢。”
元嘉说dao:“是自愿还是被自愿。”
缺舟一帆渡不语,他还未尝试。见对方不语,元嘉便继续接过话题:“本为宏图大dao却要折翼泥泞间。”
“尊驾此语暗藏锋芒。”缺舟说dao,“又怎知这一条是泥泞,哪一条是康庄。”
“前人经验,信与不信在你,不在吾,也不在大智慧。”
缺舟顿首:“尊驾是不相信我吗?”
燕风元嘉看着他合拢双手缓缓说dao:“吾信你,也信大智慧,但不信地门。”
“哈,但尊驾所求与地门夙愿有何不同。”缺舟一帆渡轻笑一声,虽然结果有一dianchu乎意料,但他却不是全输。
“有不同。”
“如何不同。”
“危害更甚。”指尖抚过七弦正gong,元嘉浅声说dao:“大智慧也不过凡人,也有七qg六yu。”
“是,不过一百零八个凡人。”缺舟一帆渡diantou。“也不比两百零八位圣人。”
燕风元嘉停之笑一声,拨响一弦锦绣:“哈,待客却无茶,着实失礼,吾便一曲待客如何?”
“甚好。”
“此曲何名。”一曲终末缺舟一帆渡chu声问dao。
燕风元嘉抱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