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困着吗?继续回去睡吧。”
“不困了,不困了。”
常迟屿拉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对方。
“白老师都是和你怎么玩的。”
常迟屿梗塞了一下,这他怎么回答。要是不知道对方的喜欢,他或许还能回复他,但知道了还把这种话跟对方说,那未免对他也太残忍了些。
他含糊其辞:“嗯……就那样吧……”
余阳握住他的手,往前进了步。
“你喜欢玩他还是玩我。”
“你也会给他口,在他难受的时候停下温柔地叫他名字,对吗?”
常迟屿试图让对方冷静下来。
“你不需要和任何人比……”
“那你为什么还要找别人,只要哥哥一人不好吗?你有需求想解决,我都能依着你随你怎么玩。”
“可是你为什么总是看不到我呢,你的身边总是有很多男人。每当我知道的时候,我也会难过,会受伤,会吃醋。”
“就让我们像小时候那样形影不离,好吗?”
常迟屿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都如用匕首刺穿着余阳的心脏,“你太偏执了,没有谁能够一直陪着对方的。”
余阳的脸色苍白,他的眼中饱含着痛苦。
“余阳,别这样,你收敛点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
余阳捂住他的嘴,他的泪水积聚在眼里,声音沙哑无比。
“我要怎么做才能留住你呢?我们一起去死好不好……”
常迟屿皱着眉头,他一把将余阳摁在床上,给了他一拳。
他移开了余阳的手,语气冰冷。
“为了我,你把自己搞成这样,你妈妈在天上看着会有多伤心。”
“是你先不要我的……”
“行啊,既然你这么想被男人上,那我满足你。”
余阳的皮带扣被解开,裤子被他扯了下来,露出半个屁股。
常迟屿没有给他做前戏,他总是撞了南墙后才会醒悟,而疼痛无疑是最好的逼迫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