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上!”
方闻没搭理这伙,他可没当道士的想法。
来到东山,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在不远处的一条小径上,正有几个警察守在那里,一颗金头被胡乱丢在地上。
“好重的煞气!”
孙老道惊叹一声。
方闻则是暗道:“怪不得那晚石棺中的煞气像无根之萍,一触即消,原来煞气之源在这颗金头上。”
“黄队长,叫人离远一些!”
孙亭山吩咐过后跟庄道南,李维峰走到大金疙瘩跟前。
“是了,是了!
金头凝聚墓主人一丝怨气,凝怨成煞,侵夺阵眼,数百年蕴养出如此煞气。
吴岳此子虽有修行,却也挡不住煞气侵袭,被夺了神智,才会饮恨于此!”
孙老道嘟囔几句,开口道:“庄师弟,维峰,你们走远一点,待我镇压此物!”
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一声急急如律令,将符纸贴在金头之上。
“好了!
嗯!
?”
孙亭山摸了摸额头汗水,话未说完,只见符纸无风自动,像是有点镇压不住的意思。
在远处看热闹的众人不明就里,但都被这玄之又玄的场景给惊到了。
“不好!”
这时的孙道长也顾不上抹汗,再次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符,一巴掌拍在头金上。
“师傅!”
“师兄,怎么样了?”
庄道南、李维峰走上前询问情况。
“怨煞成凶,暂时镇压住了。
维峰,将金头拿了,快回村里。”
李维峰将金头抱起,浑身打了个哆嗦。
“黄队长,林局长。
金头已结凶煞,得先找个地方安置,以免再伤到其他人。”
黄队长被凶煞两个字说的有些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