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为你说的话承担后果,这件事我们会查,但凡你说的有一个字是假的,后果自负,你能明白吗?”
杨四蚊起先有一些害怕,转念一想,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她为什么要害怕。
想着想着,杨四蚊来了底气,却也不敢抬头直视顾萧年的眼睛,目光看向地板,大声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顾萧年满意的点了点头,“好,那我问你,杨念每次小产手术都是一个人来吗?”
杨四蚊仔细的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有几次是,有几次不是,有的时候来了一个男子,有的时候是一男一女。”
顾萧年接着道:“男子穿的什么样的衣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
杨四蚊道:“那个男子穿了一件黑色的中山装!戴了一副眼镜。我记得特别清楚,她做手术的前一天,我还去看了那件中山装,我想去买。”
顾萧年心里也明白了,陪同杨念做手术的就是那个男子,不会是张旅长
张旅长大部分时间都是穿军装。
张旅长更不会戴眼镜。
只是那一男一女是什么情况?
顾萧年睨了一眼,剑眉皱起,男子可以说是那个男的,后面的一男一女,难道杨念有两个情人?
想了想顾萧年又道:“那后面的来的一男一女中的男子是不是那个男的?”
杨四蚊点了点头,想到了那天自己看的的画面,像吃了苍蝇一般嫌弃。
顾萧年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静静的看着她。
顾萧年猜到了,杨四蚊有事瞒着他,也不能说是瞒着他,而是她知道更多的细节她不愿意说。
顾萧年眼神示意她看向张旅长的勤务兵。
这才发现张旅长的勤务兵不知道从哪拿来了一条凳子,蹲在地上在凳子上记录着刚刚杨四蚊说的话。
杨四蚊瞬间慌了,紧张的说不出一句话。
这,这,这,他们这是在查案吗?
顾萧年睨了她一眼,淡淡地来了一句:“你别紧张,我们只是查案,想知道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