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厘米,步宽
18
厘米,步角
4
度外撇,”
小孙测量后说道,“靴印边缘沾着枯叶碎屑,说明嫌疑人曾走进沟壑,可能是在丢弃什么物品,或者观察周边环境。”
在靴印旁的落叶堆里,小孙还找到一片深蓝色布料碎片,边缘有撕扯痕迹。“布料材质是棉混纺,与死者工装外套的材质一致,”
他将碎片递给小杨,“可能是死者生前与嫌疑人搏斗时,外套被撕扯下来的,也可能是嫌疑人搬运尸体时,外套勾到树枝留下的。”
两人继续往树林深处勘查,在一处废弃的猎人小屋旁,小杨发现了更多车轮印。“两组轿车轮胎印,与空地上的轮胎印特征一致,”
他指着地面,“轮胎印旁还有几组
43
码马丁靴印,呈环形分布,说明嫌疑人曾在此停留较长时间,可能是在等待死者,或者策划抛尸路线。”
小屋的木门虚掩着,小杨小心推开,屋内布满灰尘,地面没有发现新鲜痕迹,只有墙角堆放着几瓶过期的矿泉水和废弃的包装袋,推测是之前的猎人遗留的,与案件无关。
“现在发现的痕迹越来越多,但都比较零散,没有形成完整的证据链。”
小杨擦了擦额头的汗,坐在小屋门口的石阶上。小孙也跟着坐下,翻看着勘查记录:“车轮印、马丁靴印、布料碎片、油漆碎屑,这些线索都指向嫌疑人曾驾驶轿车和摩托车来到这里,但我们还是不知道嫌疑人是谁,死者身份也无法确定。”
他顿了顿,指着布料碎片,“这片碎片太小,没有明显的标识,无法通过它确定死者的身份;车轮印虽然能推测车型,但没有车牌信息,也很难追查。”
小杨点头,拿出之前在尸体旁发现的银色打火机:“打火机上印着‘北山汽修厂’,这是目前唯一可能指向死者身份的线索,但我们还没来得及去汽修厂调查,不知道死者是否与汽修厂有关。”
他补充道,“而且嫌疑人反侦察意识较强,现场没有留下指纹、DNA
等直接证据,只有这些间接痕迹,给我们的勘查增加了难度。”
下午
2
点,两人转到砖窑东侧的山路,这里是通往山下村落的主要通道。山路狭窄,仅容一辆轿车通过,地面的泥土因长期车辆碾压而变得坚硬。小孙的足迹灯在路面照亮了一组模糊的鞋印:“41
码运动鞋印,与死者的鞋印特征一致,”
他用标尺测量,“步长
65
厘米,比砖窑内的鞋印缩短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