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现金,没被动过,手机也还在身上。”
“那就奇怪了,”
年轻警员小赵推了推眼镜,“既不是劫财,又没仇家,难道是误杀?”
张林摇头,解剖刀的寒光仿佛还在他眼前闪烁:“不可能,打击部位精准,右心室破裂是致命伤,明显是有预谋的杀人,而且凶手对人体结构有一定了解,知道击打胸部左侧可能致命。”
他突然想起什么,“死者指甲缝里的轴承钢粉末,说明搏斗时他抓过轴承,那枚失踪的轴承,说不定就是凶器或藏着凶手信息。”
李明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出节奏:“小杨,现场的
43
码鞋印,在厂里有匹配的吗?”
小杨调出职工鞋码登记表:“机修车间有三个
43
码的,李军就是其中一个,但他的劳保鞋是条形纹,不是菱形格。仓库管理员老李是
42
码,车间主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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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都不吻合。”
他补充道,“但围墙外的监控拍到过蓝色钱江摩托车,14
日晚
10
点
20
分进出过厂区,骑手穿的工装裤和现场提取的棕色纤维成分一致。”
小王突然翻开李军的询问笔录:“李军说
14
日晚在医院陪床,但护士说他
11
点左右出去过半小时,说是买夜宵,可医院门口就有小卖部,没必要走
20
分钟。”
他指着地图,“医院到轴承厂仓库,骑摩托车刚好
15
分钟,时间完全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