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般,剧烈的收缩着,痉挛吐水。
一团麻布裹着药液,被按压到骚逼里,随着淫水泡发,药水溶进蠕动的逼肉之中。
“呃阿——痛,痛,好痛!骚逼被缝起来了!”
闻辞意从前听说过这个手法,将偷人的荡妇双儿骚逼用针线缝合起来,这样淫荡的双儿就只能挠着骚逼外面,看着男人的鸡巴饥渴的流口水,但吃不到了。
如今,虽然他没有偷人,却也体验了这一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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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妇,就知道偷人是吧,老子把你的贱逼缝起来,看你还敢不敢对别的男人鸡巴流水。”
脑海中逐渐描绘出那个总是温柔内敛的夫君,一脸怒意羞辱着自己,手中拿着长针,一下又一下刺穿自己骚阴唇,将骚逼完全缝合起来。
“不,不要,骚货的骚逼知道错了,夫君不要缝我的逼,辞辞的骚逼好痛呜呜。”
偷人的小荡妇已经失去丈夫的信任,长针在骚逼的挣扎下,扎进骚浪的贱蒂中。
“呃、阿不不要,痛痛死啦,阴蒂——呜。”
阴蒂凸凸的跳动着带动长针,比秦楼楚馆的妓子还要下贱淫荡,就好像是巷子里的暗娼,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故意用长针扎弄自己的贱蒂玩,却又看到男人的呻吟,馋的跑到外面挺着还被长针扎烂的阴蒂在外面挺动骚逼勾引男人。
好羞人,但是好爽…。
一想到夫君粗暴的对待,被骂是婊子母狗的时候,淫水根本止不住。
主持留了一个口,嫩红的软烂贱蒂就从这个小口里面钻出来,又或者说卡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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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请起吧。”
“近期不要同房,五日之内还需用香火不间断的烫施主的贱蒂,待过了这五日,定有好消息传来。”
闻辞意颤颤巍巍的从那块木板上起来,蒂珠上果然插着一根长针。
“谢主持。”
年末时,京城的八卦又换了一遭,听说那闻家的双儿阿给明家公子生了俩个大胖小子,婆婆这下也没有怨言,喜笑颜开的给他带孙子呢。
“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怀上的,明明之前都没有动静。要不我们也去一趟蒂神庙吧。”
“好好好,都听夫人的。”
一对年轻的夫妇向城外的蒂神庙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