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全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朱翠花原本张着的嘴半天都没阖上,眼中掠过惊慌,原本藏在身後的“街坊邻居”们也露出破绽,有几人下意识将背後藏的y物放下,低头不敢与这群黑衣人对视。
白芷音微怔。
“秦羽这是?”
秦羽没有回答,只是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
“我喜欢稳健一点。”
说罢,他便走向昏迷不醒的李大木,低头瞥了一眼,片刻後,他挑眉冷笑。
“河豚毒素?装得还挺像。”
白芷音听到这个词,脸se一变,迅速趋前。
“这是假si?”
“嗯。”秦羽点头道。
“极微剂量的河豚素可以导致瘫软神经、心跳极缓,但并不致命。大多医生多半察觉不出来。”
白芷音深x1一口气,立即ch0u出银针。
她翻腕执针,针尖银光闪烁,六针分别落在李大木的天突、膻中、曲池、内关等x位。
片刻後,李大木额头渐渐出汗,x口随即急促起伏,眼皮ch0u动,终於睁开眼。
“咳……我……”
他刚一说话,就发现秦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情绪,却莫名让人脊背发凉。
秦羽声音低冷:“醒了就好。这下,你该说点实话了。”
李大木面如si灰,转头看向朱翠花,却见後者已然脸se惨白,悄悄往後退了两步。
话未说完,朱翠花尖叫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仗着人多就吃定我了?你知道我雇主是谁吗?”
秦羽摆了摆手,三名黑衣人上前,将她与几名所谓的“邻居”牢牢按下,并查出他们身上藏有短刀与钢棍。
“街坊邻居?”秦羽嗤笑。
“这些人若是你街坊邻居,我就是你们祖宗。”
他转向众人,语气冰冷,声声入骨:
“今天这场闹剧若不处理乾净,明天会有更多人学样。我不介意让玉壶堂封休诊一天。”
他说得云淡风轻,却让在场所有人寒毛直立。
白芷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x口泛暖。她很少见秦羽发怒,更多时候他总是漫不经心。但当他认真起来从来都是毫不犹豫,乾脆果断,像从头到尾都知道事情怎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