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别上门找操。”
飞鸣也笑了:“谁找你了,我找的是姜余,好吗?”
我早就把被子拉到身上盖了个严实,刚想把自己还露在外面的头发拯救进来,就被飞鸣点了名,立刻一动不敢动,蜷在那静静装死。
翟项英一把掀开被子。
我只好又活过来。
翟项英指着我:“姜余。”
“啊。”我十分尴尬地答应。
“你在直播里口口声声说暗恋我,就是这么恋的?”翟项英盯着我问,“一边和他上床一边暗恋我?”
我脑子里轰隆一声,把我炸得结巴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朋友圈看到别人分享的。”
我恨互联网时代。
我恨录屏的人!
我说不出话来,低头研究床单上的一根头发,黑色的,卷卷的,应该是飞鸣的。
对,这是飞鸣的床,这是飞鸣的地盘,翟项英却有这的钥匙,就像飞鸣知道翟项英家里的密码一样。
他们俩才是一体的,我是那个趁虚而入的外来者。
“姜余,我问你呢。”翟项英应该是动了真怒,我能听出来。
可是。
“那又怎么样?”我觉得有点可笑,“你喜欢我吗?”
这次轮到翟项英说不出话来了。
他瞪了我几秒钟就不再和我对视,眉头皱起来,表情有些复杂。
这答案几乎不言而喻了。
我猜的一直都很对,我之于翟项英是非常重要的存在,他可能爱我,但他不喜欢我。
或者说他从来没想过他会不会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