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悠悠岁月的长河中,时光缓缓流淌,又历经了亿万年的漫长跨度,这片新生的天地终是趋于稳定。此时,大道将自己所守护的这片天地,托付给了挚友混世神猿,而后自身便悄然隐匿于天外那片混沌世界之中,继续去参悟修炼那以力之道的高深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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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大道施展手段,召集了五只神兽。这五只神兽心怀大义,甘愿以自身献祭,凭借着它们强大的力量,再次将罗睺那即将蠢蠢欲动的神魂碎片牢牢镇压在了神墓之内。至此,这一系列神秘而又充满传奇色彩的壁画内容便宣告结束了,仿佛将一段波澜壮阔的远古秘史就此封存于这甬道的石壁之上,等待着有缘人来解读其中蕴含的深意。
吴邪眉头微皱,眼神中满是感慨:“真没想到啊,咱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竟然是由那些上古神明创造出来的。以前只当传说里的神明是虚无缥缈的,现在看来,他们或许真的存在。”
胖子大大咧咧地一摆手,满脸不信:“神不神的,我可不知道。反正我活这么大,从来就没见过什么神明。你看看这世间,到处都是不公平的事儿,如果真有神明在,怎么会这样?我觉得那些都是古人瞎编乱造或者夸大其词的记载罢了。”
张起灵只是静静地站在壁画前,目光专注,一言不发,整个人仿佛沉浸在壁画所描绘的神秘世界里,对胖子和吴邪的讨论置若罔闻。
陈墨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或许有神明存在,只是可能并不像这里记载的这般。这壁画说不定是一种隐喻,也不是没可能。比如说那些所谓的先天神灵、开天辟地之神以及创造人类的神,会不会是从更高文明的宇宙迁徙过来的宇宙移民呢?毕竟现在科学家也在研究类似的事情,很多现象用现有的科学知识根本无法解释。”
吴邪听了沉默的话,轻轻点了点头:“这倒也有几分道理。如今科学界对宇宙的探索不断深入,很多理念都在被颠覆。可我内心深处还是觉得,那些神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不知道为何现在销声匿迹了,是离开了,还是隐藏起来了呢?”
张起灵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发了一会儿呆后,突然转身,径直朝着甬道下方走去。吴邪、胖子和沉默三人对视一眼,他们深知张起灵的脾性,生怕这“失踪狂人”又独自跑没影了,于是急忙紧紧跟在他身后。
几人在甬道中小心翼翼地前行,气氛略显紧张。过了一会儿,终于走到了甬道的尽头。眼前豁然出现一座巨大的墓室,那墓室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奢华至极。地面由金砖严丝合缝地铺就,每一块金砖都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墙壁上则涂了一层厚厚的金粉,轻轻触摸,手指上便会沾上些许金屑,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昔日的辉煌与神秘。
在那涂着金粉的墓壁之上,一幅巨大的壁画徐徐铺展。缭绕的云雾间,一座宏伟辉煌的天宫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而在离天宫不远处,竟矗立着一扇巨大的青铜门,其门扉微微开启,恰似在无声地召唤着什么。只见一个身着明朝官服之人,背着手,步伐沉稳,缓缓步入其中。
张起灵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这幅壁画上,眉头渐渐拧成了一个川字,嘴里轻轻念叨着:“这是云顶天宫……云顶天宫,青铜门……”他的声音很轻,却被耳尖的吴邪敏锐捕捉。吴邪匆忙赶到他身旁,小心翼翼地揽住他的肩膀,唤道:“小哥。”张起灵仿若从遥远的思绪中骤然惊醒,缓缓睁开双眼,那眼神恰似深不见底的幽潭,深邃而迷人,吴邪竟一时有些失神,仿若灵魂即将被其吞噬。好在他迅速镇定下来,开启破妄之瞳,奋力挣脱那无形的束缚,又提高了些音量喊道:“小哥,快醒醒。”
陈墨见状,急忙奔来,迅速倒出一粒清心丹,欲塞入张起灵口中。可张起灵何等身手,岂是能轻易被人摆布之人?他瞬间警觉,目光中满是戒备地盯着陈墨,两人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一场冲突似乎在所难免。陈墨心底无奈地叹息一声,暗忖这家伙的记忆怕是又陷入混乱了,随后,陈默把清心丹递到吴邪手中,低声说道:“喂他吃下去。”吴邪接过丹药,再次轻轻揽住张起灵的肩膀,微微凑近他耳畔,轻声细语,竟不自觉地施展了自己从未用过的魅惑之术。“小哥,小哥,你可还记得我?我是吴邪啊。快,把药吃了,吃了就能想起我们了。”他的声音轻柔而蛊惑,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期待。
张起灵的视线缓缓移到吴邪脸上,目光在他那漂亮且满含深情的眼睛上停留片刻,像是受到了某种牵引,乖乖地微微张开嘴。吴邪顺势将清心丹送入他口中,而后迅速从随身空间取出一瓶水,动作轻柔地喂张起灵喝下。
张起灵服下清心丹后,被吴邪搀扶着坐到一旁休憩。片刻之后,他的神情逐渐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与清醒。吴邪见状,语气舒缓且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哥,你刚刚是怎么了?是不是又想起了些什么?若是实在难以回想起来,就别勉强自己了。”
张起灵轻揉着太阳穴,眉头微微皱起,话语中透着几分疲惫与沙哑:“那壁画里所呈现的场景,猛地一下将我拽回了往昔在云顶天宫的经历之中。只是那些记忆仿若一团乱麻,在脑海里肆意交错纵横,令我瞬间有些失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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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的脸上写满了关切,眉心紧紧蹙起,眼眶中满是担忧,眼神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锁在张起灵身上,嘴唇微微颤抖,轻声说道:“云顶天宫本就迷雾重重、神秘莫测,那里隐藏的危险与未知太多了。小哥,你向来背负的就比我们多得多,这次可千万不要过度勉强自己。那些记忆如果像恶魔一般,只会无情地给你增添困扰与烦忧,那你不妨就暂且把它们像尘封旧物一样搁置一旁,不要再去触碰,不要让自己陷入这痛苦的泥沼。”
胖子在一侧急得抓耳挠腮,脸上的肉都跟着抖动,眼睛瞪得滚圆,满是焦急与无奈,扯着嗓子喊道:“哎呀我说小哥,你这冷不丁地一犯迷糊,可真是要了亲命了!你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差点就以为你被什么邪祟给附身了。咱这一路走过来,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那可都是靠着你这尊大神镇场子才一次次化险为夷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哥几个在这阴森森的鬼地方可就真成了没头的苍蝇,只能等死了。”
张起灵微微颔了颔首,神色逐渐恢复往日的冷峻与坚毅,他抬眼望墓室深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若能穿透重重黑暗迷雾,探寻到隐匿其中的真相:“我已无事。”言罢,他长身而起,身姿挺拔如松,步伐坚定有力地朝着墓室深处迈去。
几人沿着墓室徐徐绕行一周,终于确定这里大概率便是汪藏海的主墓室了。抬头望去,墓室的穹顶由特制的金砖(一种特制的墓砖)铺砌而成,在其之上,一幅由夜明珠精心镶嵌的星图璀璨夺目,柔和的光芒倾泻而下,将整个墓室映照得亮如白昼。再看这墓室,呈八角形状,每个角上均放置着一面巨大的水晶镜子。镜子边缘包裹着约五厘米宽的银边,其上还镶嵌着各类色彩斑斓的宝石,椭圆形的镜面光滑无比,能把人的模样映照得细致入微。吴邪踱步至镜前,不禁惊叹道:“明朝竟有这般巧夺天工的技艺,实在是令人称奇,叫人叹为观止啊!”张起灵神色骤变,赶忙一把将吴邪拉了过来。吴邪一脸茫然,睁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与他对视。
正在此时,胖子按捺不住心中的贪欲,抽出匕首,径直朝着一面镜子走去,意图将上面的宝石撬下。眼疾手快的陈墨见状,迅速冲上前去,用力将胖子拽到一旁。胖子顿时火冒三丈,猛地甩开陈墨的手,气愤地吼道:“你们干嘛!这宝贝就在眼前,不取岂不可惜?这可是能让咱后半辈子吃喝不愁的财富啊!你们难道不想着出去之后好好享受一番?”陈墨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胖子,这墓室处处透着诡异,这镜子绝非普通之物,贸然动手,怕是会招来大祸。”胖子不屑地撇撇嘴:“哼,你们就是胆小怕事,我闯荡这么多年,什么危险没见过,能有什么大祸?”然而,话虽如此,他的眼神却不自觉地在周围逡巡,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在心底悄然蔓延。
张起灵与吴邪瞧见胖子和陈墨起了争执,急忙赶过来。问清缘由后,张起灵面色凝重:“我也察觉到这些镜子透着不祥,绝不能照,更别去碰。”胖子听了,心中愈发不安,又暗自庆幸陈墨阻拦,忙朝陈墨憨笑致歉:“对不住啊,小墨,胖爷我就好这口,别往心里去。”陈墨没理会胖子,转而对张起灵道:“你感觉没错,这镜子该是‘鬼镜’,此‘鬼’意为诡异。”吴邪一听“鬼镜”,灵感顿生,说道:“我在爷爷笔记里见过,鬼镜因岁月久远而生镜灵,于镜内另创一空间,与人世相同。人照镜时,实则是镜中诡异仿人而动、化身人形。若常照镜,其常模仿,待汲取人气至与本人无异,便会将人拽入镜内取而代之,人则囚于镜中。镜灵或为冤魂所化,或由怨气而生,无人知晓究竟何物,却极为诡异。”
四人一时陷入沉默,只觉墓室寒意更甚,那八角形角落的鬼镜在夜明珠星光下,似散发着幽冷的诱惑与致命的危险,仿佛随时准备将他们拖入无尽深渊。胖子咽了咽口水,低声道:“那咱现在咋办?总不能在这干耗着吧。”张起灵目光四下一瞥,沉声道:“先找找这墓室有无其他出口或线索,尽量避开镜子。”说罢,他率先朝着一侧墙壁缓缓走去,其余三人紧跟其后,小心翼翼地与那些透着死亡气息的鬼镜拉开距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生死边缘,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不过即便这镜子无甚古怪,胖子,你若将上面宝石抠下,也卖不了几个钱,还会破坏文物完整性。待文物带出妥善处置,所得收益绝非那点小数目,你难道忘了陈墨有将墓中物品带出的能力?胖子挠挠头,讪讪道:“胖爷我就这点小癖好,瞧见宝贝就手痒,一时没想起小墨的厉害。”
陈墨瞧了二人一眼,走近镜子细察。他自恃实力不惧镜中诡异,抽出鱼肠剑割破手指,于八面镜子皆画上镇魂符,随后将镜子收入空间。胖子见状,搓着手谄笑道:“这回可发大财喽。”陈墨回头瞥他,“胖子,日后行事莫要这般莽撞,有些东西沾之丧命。有我在,钱财无忧。”胖子郑重点头,举指发誓:“以后定听指挥,绝不再乱动墓中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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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对他微微一笑,继而望向众人,却见张起灵盯着移开镜子后露出的八个洞,若有所思,似在考量从哪洞下去。陈墨轻叹,抬手抚额,心忖:这是又要独自行动?原着里此海底墓虽有凶险却并不如此诡异。皆因吴邪那特殊体质与该死的八字,再加上体内邪帝灵魂所带来的双重邪力的影响,令这海底墓邪异非常,怎可放张起灵孤身涉险?于是轻声劝道:“小哥,莫要独自前往。此墓已非你记忆中那般,想必你也察觉,它已与影墓交融,危险难测。”
张起灵无奈地瞥了陈墨一眼,知晓自己的心思已被看穿,只得打消单独行动的念头。陈墨所言不虚,即便自己下去,在这邪异非常的墓中也难觅所求之物,况且将吴邪留在上面,无人照料终究不妥。他望向吴邪,轻叹一声,吐出“不会”二字,便继续审视起墓室来。
陈墨亦随众人一同勘察。这墓室颇为空荡,除了那八面镜子,再无他物。陈墨立身墓室中央,暗自思忖:原着提及此处有一黄金打造的云顶天宫模型,若能携出,价值不菲,足以让吴邪肆意点天灯。可如今,她唯有无奈叹息,看来这海底墓已全然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