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抬头望着工业风装潢的我,不经意的将我的感受说了出来。
「其实也不用那麽认真也没关系啦...」雪奈在一旁说着。
「我知道探索这种已经过去好几年的事情没有意义,但我只是想知道,那个他希望传达的人,有没有接收到这个讯息而已。」
「为什麽要烦恼这个?」雪奈不理解的问着。
眼睛疲劳的我,将双眼阖上将所有我想探索的事说了出来:
「如果传达到了,你觉得这个人会怎麽做?不,先不论这个人会怎麽做好了,这个人是卡库希的谁?」
「是ai人?还是家人?还是他的孩子?」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上面有传递着他与这个人才懂得语言,或者暗号?」
「为什麽卡库希的出生年会被修改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以理解卡库希的年纪是假的吗?因为是真实的年纪的话,又为甚麽怕被别人看见呢?」
「还有如果自杀的原因跟这本书无关,那感谢信这样写的理由是为什麽?这没道理,而且排列的方式很隐讳,不就是期望有人能发现吗?」
「那麽这一切,我是不是就可以认为就是他自我赎罪的过程吗?」
「无论是那个被传递的对象,还是卡库希本人,开头的散诗,剧情发生在主角上源杀si最後一友人的章节,章节末端的结尾对话如下:
感谢我吧,我特意让你留了一口气,你有甚麽想说的吗?还是你也要告诉我你是冤枉的?又或者你想告诉我还有别人之类的。上源掐着即将si亡的友人,冷酷的说着,像是与最後一位友人谈判般,只不过就算上源知晓了答案,他还是会将其杀si,毕竟,对他来说他的家人就是他的全部。
冤枉吗...哈...哈...我只不过是在解释你的误会前,就被你擅自预设立场了,我该说些甚麽呢?算了吧。被掐着脖子的友人呼x1困难地说着,那怕上源向施舍般的那样给与他机会,他也不懈一顾。
这个章节到这就结束了,而篇章结尾的散文,居然是以这位被上源杀si的友人视角所书写的。
成为能娱乐你的小丑这件事,我居然在痛恨的同时,却又有点钦佩。
所谓的娱乐你的小丑这件事,应该是指,这位被上源杀si的友人成为了娱乐半间的小丑。
人在崩溃边缘时,总会相信那个抛像自己的绳索。小光先前所说的这段话在我脑海里回响着,只是因为在崩溃边缘吗,所以就深信这样的谎言?这样的行为...跟那年的我好像,只不过那年向我抛像绳索的,并不是那令人感到恶心的人。
那年也是因为被捉弄,被那个男生恶整...再被他救赎...
「为甚麽洗不掉...」这段话在我的脑海里取代了刚刚那句言语。
如果我没有被救赎的话,我可能会一直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个场景吧?居然会在这跟本书上找到了这样的共鸣,明明这也跟我的人生不太相似。
不过...用书写着自己si亡的方式...终究还是令人难以接受就是了。
「你在这里g嘛?我弟呢?」这时一个声音朝我说着。
「智黛姊?」我看向声音的主人说着。
「你怎麽一个人在这?我弟呢?」
「他说他想去晃晃,就先走了。」
「真是的...这臭木头。」她傻眼的说着。
「所以你们刚刚在聊甚麽?」
「这本。」我将手上这本递了过去。
「舞...台下的我们?」她看着上面的字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