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经辗转,等下车的时候,我开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三点半。
这里今夜似乎是彻夜亮着灯,不知道有多少人没法入眠。
下车的那一瞬间,有几个人从前后车下来,一前一后地将我们围着,与我们一同走进了大楼。
应当是知道我们到了,在我们刚走到门口时,会议室的门立马被打开了,几个目光锐利的老者看了过来,眼神精明似雷达,想要将我们看透一样。
但瞬间他们变了表情,一脸和蔼的笑容对着师父伸出了手。两人握手以后,为的老人用带着探寻的目光看着我,又对着师父问道:“这位小同志便是老哥你苦苦寻找了多年的小徒弟吧?”
师父也一脸公式化的笑容回道:“托了您和组织的福,终于将她找回来了!”
老人的笑容更加和蔼,对着我点了点头说:“回来就好,希望小同志也要学习你师父的精神,为国家努力多做贡献啊!”
听到话题扯到我身上,我脑子里自动切换为官场模式,装作懵懂不知的模样,乖巧地做着各种保证。
等一番寒暄结束,终于进入了正题。
会议室的最前方,挂着一张巨大的华国地图,几个头花白戴着厚厚眼镜的老人正凑在前面吵着什么。
见到我们过来,有几个人脸上僵硬了一瞬,嘟囔着说:“怎么这些人也来了,难不成还能空口算出来要生的事情不成?”
我挑了挑眉玩味地看了他们一眼,又移开了目光,看师父要怎么说。
师父看向我眨了眨眼,从桌上拿起一瓶水递给我,示意我先别说话。
看懂了他的意思,我打开了瓶盖喝了几口水以后便乖巧地站在了一旁。
随着讲解的深入,师父也将师兄们汇报的地点补充了进去。
我站在他们仨后边手也没闲着,双手背在身后,根据这地图上标注的地点,想要掐算一下具体的方位。
见我手指快的挥动着,两个师兄也对视了一眼,退后两步,将周围的视线隔绝开来。
但是这次生异动的范围基本上覆盖了全国,每个地方都有蛇虫鼠蚁的异动,想要通过简单的分析运算找到事件的生源头显然是不可能的。
天亮了之后,讨论依旧没有一个结果,我都见到了师父他们两只手也在桌下疯狂地掐算着,只是和我一样,总觉得离最后的结果隔了一层。
思考了片刻我想起了一个好东西。
那就是袁慎之在我入宗门的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