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一想,又说:“河边石头底下都是小螃蟹,一掀开就张牙舞爪地往外跑,还可以用细沙和好看的小石头盖房子玩……”
阮仁燧想了想,伸手去拉了拉他的衣襟,示意他再低一点。
惠三郎见状心下一荡,还以为是有门儿,赶忙配合地把耳朵凑过去了。
阮仁燧就小声问他:“有涩图没有?”
惠三郎:“……”
惠三郎战术后仰,呆若木鸡:“啊?”
是我想的那个涩图吗?
“……”惠三郎迟疑着问:“殿下,您是说那种有颜色的图画吗?”
“不,”阮仁燧斜眼一笑,面露阴险,俨然是一只邪恶的哈士奇:“就是你最开始想的那个!”
惠三郎:“……”
惠三郎大脑一片空白。
啊?
是我跟不上潮流了吗?
三岁的小孩儿不都是喜欢摸鱼玩沙子的吗?
他神色踯躅,为难又有点着急地舔了舔嘴唇:“这……”
短短几瞬,阮仁燧已经变了一副嘴脸,小眉头皱着,满脸嫌弃:“你怎么这么没用!”
惠三郎:“不是,殿下,这个事情……”
阮仁燧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不听理由,我只看结果!”
惠三郎意图解释:“关键是……”
阮仁燧板着脸说:“不要给我说没办法,我不爱听!”
惠三郎木然道:“殿下,不是我不想帮您找……”
“没办法就去想办法啊!”
阮仁燧露出了资本家压榨无辜下属的丑恶嘴脸:“你想得到你从未拥有的东西,就必须做到你从未做到的事情!”
惠三郎:“……”
做什么?
帮你找涩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