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对嘛对嘛,明明是他先找茬,我被迫迎战的,他也不想知道我们庄园的规则,我就没有告诉他,那怎么了嘛】
【佣兵:所以你是指隐瞒下庄园监管者可以依靠回声恢复身体的特性,然后看愚人金追求诺顿时候急的团团转吗】
【杰克:没有!我以为他们那边也可以做到呢】
【杰克:庄园主全责啊!!!】
【佣兵:言之有理,赏】
【d·:哎~呀,真是很精彩的一出戏呢】
【骑士:嘶,怎么这个脏东西出来了】
【d·:?】
【法罗女士:唉我,真的是脏东西,妈!你咋又把脏东西放进家门了】
【木偶师:放进来一个加特就好了嘛,黑白挑染的脏东西不要放进来呀】
【d·:我只是在追求永恒的青春和无尽的金钱,似乎没碍到你们什么事吧,还有加特是我的爱人,我跟他在一起怎么了】
【囚徒:真可惜灵犀妙没有进来】
把噩梦打了一顿之后,所有人都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哪怕观看直播的人也是如此。
多好的机会呀,公开暴揍庄园主。
“你们还需要继续完成演绎,晚上的危险你们似乎也自己打掉了,那我就不在这里多留了。”噩梦被打的几乎有点口齿不清,夜莺化作一只真正的夜莺停留在他的肩膀上。
渡鸦离开之后,夜莺跟着渡鸦传送离开,其他人则是回到了昆虫学者的房间进行探讨。
去勘探员的房间作曲家不舒服,去做许家的房间看汤圆不舒服,于是他们两个最后只能十二分无奈的去了昆虫学者的房间。
梅莉:?
“要我说你们两个人就是纯有毛病。”梅莉骂了一句。
真想一虫网扣他们两个头上,两个癫公。
她不放心一样对着弹幕说,“其实我们记忆浴巾还是很和谐友爱的,这两个癫公纯粹只是意料之外。”
“喂喂喂,昆虫学者,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