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姜伯游看得惯姜雪宁就怪了!
孟氏听完姜伯游的叙述,也气得头昏脑涨的。
她已经不计较姜雪宁可以嫁得比自己亲生的两个女儿都好,甚至做好了从自己嫁妆里那一部分给姜雪宁充场面的准备,结果现在来说姜雪宁没看上勇毅侯世子燕临,两人之间若不成婚只能算私相授受的往来都是普!通!朋!友!之间正!常!往来?!
孟氏念着姜雪蕙跟姜莘莘坚强地不肯晕过去,但还是忍不住朝着姜伯游喝问:“那孽障到底想要干什么?!”
姜伯游看孟氏这样心里也十分难受,再次悔恨当初不该为了一时意气,就抬起林婉娘这么个糟心玩意儿来跟孟氏打擂台。
姜伯游不肯死心,期期艾艾地说道:“不如……咱们去勇毅侯府问问?”
姜伯游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这样随便放弃勇毅侯府那边,“夫人,这自古以来两姓婚姻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时轮到小辈插手?”
孟氏半点不肯沾染姜雪宁的事情了,“那孽障的事情我是无力管辖了,既然老爷这么说了,一事不劳二主,老爷且去探探勇毅侯父子的口风吧。”
姜雪宁禁足期间,燕临自然再次捡起了翻墙的手艺,只可惜两人的确没谈拢,姜雪宁这辈子打定主意不再追求那劳什子荣华富贵了,她就稀罕张遮,就想嫁给张遮做贤妻良母,所以燕临满心欢喜而来,却负气而去。
那头还有一个暗搓搓盯着尚书府的谢危,若不是已经查到谢危就是真正的定国公薛远跟原配燕敏所出的嫡长子,明白这人改头换面来到京师是要针对定国公府的,姜莘莘早就因为不耐烦有这么一个人盯着尚书府,而给他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了。
当然,这也跟谢危主要盯着姜雪宁,对其他人没多少关注有关。
收到姜雪宁再次跪祠堂的消息时,姜雪蕙正跟姜莘莘在一块儿,她忍不住叹息一声,“我是不明白姜雪宁的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了,她这几年跟勇毅侯府世子的往来岂能用一句朋友就能推脱过去的?”
“我出门做客,对姜雪宁羡慕嫉妒的女孩儿可不少呢,这一旦她嫁不得勇毅侯府世子,受损的可远远不止她自己的名声跟颜面!”
姜雪蕙只一味心疼姜莘莘这个同胞妹妹,她自己倒是无妨,横竖她是尚书府嫡长女,是被亲娘一手教养出来的,出门做客也多受赞誉,就连手帕交都有好几个呢,姜雪宁出事对她的影响实在有限。
但姜莘莘不同,她本身已经传出自幼体弱的名声了,若是再被姜雪宁连累一番,那可真挑不到什么好人家了。
姜莘莘对成婚嫁人一事看得很开,嫁人也行,不嫁也行,横竖不管怎么做都是有前例可依,且姜伯游跟孟氏对她也是真心疼爱,只要她开口,怎么都能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