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太多了得邮寄大部分,剩余的小部分塞车里,二牛开车回部队,而秦绥他们则坐火车回去。
寄行李时遇到同样邮寄东西的陈招娣,林素没看到她,一旁的秦尧倒是看见了,他赶紧戳了戳秦妮,后者漠不关心。
没办法,秦尧只能示意林素去看,并小声说道:“她就是我之前提到的婶子。”
林素听秦尧提起过陈招娣的所作所为,此时听了立马看了过去。
陈招娣自然也看到了他们,不过气势不如之前,如今见了秦绥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甚至连东西都不寄了,匆匆转身离开,步伐加快像跑一样,背影格外狼狈。
林素挑了挑眉,小声问秦绥,“你对她做什么了?”
因为说话的缘故,林素身体侧了过来,身上有股淡淡的雪花膏的味道直扑秦绥鼻间。
他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尖,略微后退远离那抹清新淡雅又勾人的香味。
直到闻不到了,秦绥才低哑着声音回答,“她儿子在饼干厂工作,而我和饼干厂的主任是朋友,我让他关照一下她儿子。”
此“关照”非彼关照,林素一下子就懂了。
难怪陈招娣不敢再惹秦绥了,刚惹就被针对,再惹她儿子的工作可能不保。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有一份镇上的工作,对于在地里刨食的庄稼汉而言,是极其光宗耀祖的事。
陈招娣敢这么祸害她儿子,她儿子不恨她才怪。
想到这里,林素又看了秦绥一眼。
这人最懂得打蛇打七寸,行事也格外的雷厉风行。
最开始没调查清楚就选择先救她,正直无私,不愧是能升到副团长的人。
林素有点喜欢他的性格了。
一行人邮寄完东西,先去镇上吃了东西才坐车回家。
林奶奶已经把剩下的东西规整好了。
如果不是怕车装不下,她都想把家里的东西都搬上去。
林奶奶在村里生活了几十年,冷不丁地要跟孙女去随军,说实话,她是舍不得的。
可更舍不得孙女。
再加上孙女身体不好,一个人照顾三个娃肯定精神不济,她跟过去也能帮着点。
“明天天不亮就要出发,那我得烙点饼在路上吃。”
林奶奶没坐过火车,听说火车上的吃食比外面的贵,她节省惯了,不愿浪费钱。
林素听了就跟过去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