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还自己肯定了一遍:“不管,我也要骑大马!”
德妃焦头烂额——她想要的不是这个反应啊!
岁岁这才多大?
去学骑马,从马背上摔下来再给踩一脚,那不当场就扁了?
她耐着性子哄儿子:“岁岁,你还太小了,再等等,等你大一点再学,骑马是很危险的……”
阮仁燧胡搅蛮缠:“不,我就要学,就要学嘛!”
大公主忙里添乱:“德娘娘,你就让岁岁学吧,我跟岁岁一起作伴,没事儿的!”
贤妃心说:小祖宗,你瞎掺和什么?
赶忙板着脸说她:“岁岁不去,你也不许去,太危险了!”
大公主又惊又气:“为什么啊?我不要!”
阮仁燧还在吱哇怪叫:“不不不不不,就要学——”
德妃额头青筋迸现。
贤妃攥着拳头,皮笑肉不笑。
朱皇后似笑非笑地瞧着面前这场闹剧,闻昭仪、田美人则都是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闹到最后德妃跟贤妃都恼了,阴着脸,起身同朱皇后辞别:“皇后娘娘,我们这就先回去了……”
各自拽着自家那个冤种出去,憋着一肚子火,预备着回去打孩子。
朱皇后笑吟吟地朝她们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阮仁燧最终以挨了顿打的形式,成功地逃脱了被鸡娃的命运。
大公主也被打了,只是口风咬得紧紧的,坚决要去学骑马。
元承业可以,她为什么不可以?
贤妃只有这一个孩子,实在是很不放心:“仁佑,万一摔着磕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大公主坚持说:“可以给我找一匹温驯点的母马啊,要是连试都不敢试,多窝囊!”
贤妃很少看女儿如此执拗地要去做一件事情。
她有些动摇了。
……
龙川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