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成都有点想不明白了:“他昨天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他们都知道,裴东亭不是真的病了。
只是因为这事儿难堪,脸面上下不来,需要几天时间缓和一下罢了。
怎么邹处道去走了一趟,就真的……
难道说……
噫~
丁玄度幽幽地道:“看起来,这其中大有内情可挖啊!”
……
礼部。
石尚书正瞧着自己旁边的孙侍郎,神色古怪:“闲山,你的脸怎么了?”
孙侍郎干笑了两声,下意识捂住了眼眶:“没什么,我昨天不小心摔了下……”
石尚书心想:怎么摔才能把眼眶摔青?
正好摔到尊夫人的拳头上吗?
他顾全同僚的颜面,也没深问。
孙侍郎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等快要到中间办公休息的时候,他就开始焦虑了。
怕邹处道来。
更怕邹处道乱来。
可是无论怕与不怕,邹处道都来了。
他今天带的是扬州狮子头。
一边打开食盒,一边特别高兴地说:“都来尝尝,汤底是用火腿、干贝和三年走地鸡熬出来的,分外鲜美,狮子头更是入口即化!”
视线在办公室里一转,邹处道忽的心下一颤:“怎么好像少了个人?”
礼部的年轻牛马吸了吸鼻子,悄悄地咽着唾沫,说:“回禀邹侍郎,匠作都水监的孟聪如告病了,今天没来。”
邹处道的心情顿时就晴转多云了。
再往前走了几步,抬眼去看孙侍郎,这才惊觉他眼眶青了:“孙侍郎,你这是……”
俗话说yin者见yin。